底子好,只是个礼拜后他觉得打石膏左腿老是痒,谢乔找来大夫看,竟然是过敏,又做x光片,决定把石膏拆,拆石膏时候潘东明就说:“拆个完整,甭弄坏,得留着纪念那帮孙子。”把医生都说笑,真是孩子脾气。
可拆石膏谢乔看着他伤腿心里又难过,过敏竟让他腿看起来惨不忍睹,整条小腿上都布满紫红小片小片小疙瘩,痒他晚上睡着逮发癔症蹭来蹭去,谢乔都想老先生膏药及交代,不顾潘东明反对就在暖气腾好给他贴上,满屋都是膏药难闻气味。
慢慢潘东明能自个儿坐起来甚至靠着单拐下床,久腿就发肿,谢乔又是查资料又是询问大夫,坚持每天给他按摩按位,他头发长就跑去商场买个电推子,学着自己给他理头发,第次潘东明瞧挺新鲜,也没拒绝,可照镜子后就不干,谢乔把他本来就挺有型头发弄地壶盖儿,跟傻不愣丁儿傻帽儿样,睢着谢乔不好意思又忍不住要笑表情,他心里就觉得塞得满满,他这次受伤还真是值。
不知道是膏药神奇,还是在网上寻来那些偏方儿有效,也或许是谢乔按摩点功夫确高超,又过半个月后潘东明已而已而然不用单拐也能拖着腿走动,不过样子滑稽,走起路来慢吞吞像是生锈机器人,几个专家又为他拍片子复查,说骨痂明显,可以注重复健。
复健过程既痛苦又残忍,谢乔只陪着潘东明去次就不忍再看,只在外面等着,可每每看到潘东明从康复中心出来时都是脸色惨白满头大汗,谢乔心就老是揪在起,为他早日康复这也没法子事,可潘东明却是越来越沉默,没有工作时候大部分时间就是躺在床上或是站在窗前发呆出神,他落寞神情萧索背影让谢乔看更难爱更内疚,她就更为殷勤帮他按摩,为他找来个又个偏方儿,又为他请来老中医针炙,加上她不断鼓励尽心照顾,潘东明行动渐渐便利也增强自信,却更加依赖她越来越离不开她。
现在去护士站听到最多就是议论着怎过年,谢乔算算日子,离过年也没几天,回北京势在必行,潘东明却说:“觉得在这儿挺好,也清净,没那多事儿,回去家里肯定得知道,到时候还得打起神应付敷衍还是烦。”
谢乔边给他按摩边说道:“那也不能不回家吧,你家人早晚得知道,再说你现在好许多,再加紧锻炼就没问题,这是过年,谁家过年在外边儿不回家啊,你啊,说话就跟小孩子似:”
潘东明没接口,却拉起她手说:“你手怎这样?”
谢乔手冻伤,本来细白手指上块块皱皮,前段时间还只是有些痒现在伤处起来硬硬,她抽出手不在乎说:“到冬天手就这样,没事儿。”
潘东明有些怅然看着谢乔低垂着脸,脸上还有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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