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底下就他个男人是不是?边躺床上眼看不见你就跟他打情骂俏,你把当什,当瞎还是当死?你还有脸没有,水杨花人尽可夫婊子!”
他骂越恨就越气,那喷涌勃发怒气汹涌而起恨意像把利刃戳进他心里,只觉得疼死,快疼死,他怎就觉得疼呢,这疼,像有人用手拧着他身体上最软地方狠狠拧,狠狠掐,疼得他连声音都是颤抖,她直都是不在乎,他知道她不在乎他有多疼,她只在乎那个该死去千遍万遍男人,她心里什时候装过他?没有,从来没有,她可以轻轻松松,毫不在乎,甚至是轻蔑跟着罗昊去见他,不留点痕迹,看看照片上她抱着罗昊抱多紧哪,她什时候这对过他?就连他们最亲密时候她也是推搡着他想要把他推得再远些,妒忌,是妒忌,她永远把他隔在圈外让他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圈内恩恩爱爱,还想什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妒忌他们,看她在罗昊身边笑得多好看那,多开心那,多刺眼那,他就是要打碎她脸上让他觉得刺眼笑,她应该哭,像以前那样哭。
他用尽力气把她转过来,手掐在她脖子上,按在颈脖上,渐渐加重力量。
谢乔觉得窒息,血似是凝固样卡在脖子里,憋她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咽喉处似是被火撩般疼,张开口却咳起来,她挣扎着用手去扳他手,却徒劳,他是真想要弄死她,眼前渐渐发黑尽是金星闪烁,这种难受这种疼忽然就变成无限快感刺激着她神经,她要死终于要死,她终于要解脱,她用最后力气尽量伸长脖子边咳边断断续续说:“是,就是喜欢不同男人,喜欢水杨花,就是要人尽可夫,就是要,就是要睡遍天下男人,除你,睡男人多,就是婊子,这都是,这都是拜你所赐……魔鬼,人渣,王八蛋。”
她嘴里吐出字像颗颗冒着浓烟炸弹样把潘东明轰炸体无完肤,他忽然松开掐着她手,她就软着身子无力瘫下去,还没等她身子落地又被他揪起来,他疯样抓着她头发把她往门上撞,愤怒眼睛里居然层亮晶晶水雾,嘶哑着喉咙吼叫:“谢乔你***混蛋!你***混蛋!要杀你杀你!”
谢乔被他撞头晕耳鸣,可她不顾切揪住潘东明衬衣领子努力让自己挤进他怀里,用纤细手臂紧紧搂住潘东明脖子,踮起脚尖撞上他嘴巴,不顾他咬牙切齿就去啃咬,还哼咛着说:“哦罗昊,多爱你抱紧罗昊……”
潘东明下子住手不能动弹,像刚从冰窟窿里爬出来样颤栗抖个不停,还缠在他身上女人像条蛇样捆着他,罗昊名字像颗毒牙样钉进他耳膜,厌恶,痛恨,焚毁,羞辱,像支支带着呼啸风声毒箭进他心里,他忽然之间就失去切感觉,只剩下咽喉处股腥甜,血管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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