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休闲室里呢,中午饭都没吃,说不饿,这哪成啊,眼看都瘦。”
潘东明点点头说知道,就上楼,推开门看到谢乔果然坐在地板上还在听歌,副痴迷神情,他当然知道最近谢乔忽然变好多,她寂寞她孤独他都看在眼里,开始他还以为她是想家,后来有次半夜他在别墅屋顶找到她时候,发现她竟然站在屋檐矮矮只有十几厘米宽小栏杆上,身体站笔直,仰着脸闭着眼睛张开双手,夜风把她睡袍吹得鼓起,像个武林高手正在运气般,又像是跳水运动员正在做跳水前准备工作,可把潘东明吓坏,他气急败坏冲过去把她扯下来,恼怒问:“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
微光里谢乔却是满面泪痕,她定定看着潘东明恼怒脸,轻轻说:“只是,感受下风自由……无所挂碍,无方向,想往哪儿吹就往哪儿吹。”
看着被风吹浑身冰凉小可怜,潘东明慢慢地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轻轻叹口气说:“不是说过,有什事儿你跟说,你不说谁还能猜到你在想什?你本来就是自由,除别去那些乱七八糟场所,别去接触那些不希望你接触人外,你干什都行,要不,过几天带你出去旅游吧,也好长时间没放松过,到时候多叫上些人也热闹,成不成?”
可是现在看着谢乔孤孤单单坐在休闲室这大房间里,显得她特别瘦小,特别可怜,他却忽然感到阵怒气上涌,这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从来都不说,他哪有闲时间也没心思玩猜猜看游戏,真想把她揪起来好好摇醒她,问问她究竟是想怎样,再这样下去没准儿他就得去给她请个心理医生瞧瞧,自封闭还不是抑郁症前兆,还没走到她身边,就看见带着耳麦谢乔忽然抬起只手,纤细手指上居然夹支烟,还半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差点气他心肌梗塞,把夺过去按灭在地上烟灰缸里,不等谢乔吃惊就把把她从地上揪起来,惨惨问:“你疯,抽烟?跟谁学?”
看着潘东明大便脸谢乔却是学,不管不顾钻进他怀里去,把脸埋进他膛里也不说话,谢乔手刚接触他腰潘东明立刻就软,抬起她脸把她脸颊边头发拂到耳后,看半响才说:“不是骂你,你说说,什不好学学抽烟?嗯?这玩意儿抽多就上瘾,还有没有?都给拿来。”
潘东明翻来覆去找烟盒,甚至把小地毯都掀起来看看,谢乔小声说:“就支,在你书房拿。”
潘东明直起身子拉住她手说:“有事情拜托你,跟来。”
谢乔有些惊讶,他有事情拜托她?还有什事情是他搞不定,被他拉到书房里去,潘东明指着书桌上沓纸张说:“这是在上海工程标书,你帮看看,翻译下,不过你可得保证给弄好,事关重大,错个字儿都不成,最好是中英文式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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