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心里急速咚咚跳起来,三十多刀啊,那得有多大仇恨
“老首长说,你要是再不成家,他可要家法伺候你。”
“成家啊,那也得有人才行啊,没人跟谁成家去?”
“这楼上……”
“哎唷,葛叔,您饶吧,这事儿可是不敢让他们知道,都不敢回家,回家就提结婚事儿,对那是跟剿匪样乱轰乱炸,头疼。”
“还不是为你好,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潘东明听见谢乔呻吟,弹簧样从地上弹起来把揪起谢乔,女人曾受过伤左手腕已经红红片居然肿起来,他恨恨“!”声推着谢乔大吼:“把你衣服换!”
说完扭头出门站在二楼围栏前对着楼客厅大叫刘嫂,刘嫂赶忙答应着上楼,潘东明身水湿漉漉,指着卧室气咻咻说:“去去去,赶紧给她换换衣裳……管家!给葛医生打电话,让他来,马上!”
谢乔含泪忍着痛让葛医生把自己手腕层层用绷带缠紧,颤着声儿问:“是不是,是不是断?好疼啊。”
葛医生笑着说:“没事儿,别担心,关节扭伤,过几天就好,这两天这手不能用力记着。”
“哎。”谢乔擦擦眼泪抬头,潘东明站在边唬着脸,葛医生对他说:“别担心。”
送走葛医生潘东明又上楼,看谢乔坐在床头发呆,他走过去坐下,看看她手腕说道:“这你舒服?酒醒没?”
谢乔扭过脸去不搭理他,拿起边遥控器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大。
潘东明舒口气站起身:“还真给来劲,好好歇着吧。”说完洗澡去。
谢乔胡乱翻着台,胃里还是阵阵难受,头疼要命,可她点睡意都没有,被潘东明强迫洗个“冷水澡”,居然神好到爆,她又看看自己左手,忍不住又伤心,瞧瞧,这只手长自己身上多倒霉啊,被自己割刀现在又扭伤,明天见妈妈该怎说呢,铁定得撒谎,自己这段时间怎老是撒谎,个个往下圆,说谎说个又个,她重重叹口气,抬头看向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法纪纪实片,男人喝醉后总是回家打老婆,女人不堪忍受家庭,bao力,终是拿起菜刀,在某个男人烂醉后熟睡深夜里,把男人砍死在自家床上,旁白说,砍三十多刀,男人被剁成泥!
潘东明还是唬着脸冷声说:“又不是手担心个屁!”
葛医生笑呵呵拍着他肩说:“老首长可在跟前念叨你,说你有些日子没回家,老忙?”
“啊,可不是忙,焦头烂额。”他送葛医生出门,“您可得在老爷子面前替遮着点儿,不然他铁定敲。”
“你啊,”葛医生边下楼边说:“哪哪都好,就是你那脾气。”他回头用下巴指指楼上小声问:“小姑娘挺好,什打算?”
“切!”潘东明忍不住笑,“您怎跟爷爷样啊,什打算,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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