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唐奉儒干脆偏过脸,对霍斯予说:“你小子作孽也够啊,早说过,有你哭时候,现在怎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霍斯予
“不是,可不是来喝什茶……”霍斯予不耐烦,改下坐姿正要继续发问,却听霍斯勉淡淡地说:“好茶,老五,试试吧,极品雨前。”
霍斯予没办法,只好低头喝口,他向不好茶道,现在心急如焚,就算玉叶琼汁喝也是索然无味。好容易挨完喝头道茶,霍斯勉却偏偏开始东拉西扯,尽问些鸡毛蒜皮事,什天冷你痛风可有发作啊,上次派人送过来东西收到没有啊,最近有没有出门旅行啊,生意怎样,吃药管用吗等等。唐奉儒爱理不理,往往十句话里面顶多应答个两句,偏偏霍斯勉却极有耐性,总能自问自答,自得其乐。
就在霍斯予快忍不住时候,唐奉儒倒先沉不住气,冷冷瞥他眼,问:“你今天来,到底什意思?”
“就是来看看你。”霍斯勉微笑说。
“看也看过,茶也白喝,不会连饭也想在这白吃吧?”唐奉儒没好气地说:“这几天降温,骨头痛,要休息,你们先请回吧。”
哥。”
霍斯勉慢腾腾站起来,看着他,目光有点无奈,有点宠溺,终于化成声冷哼,说:“瞧你那点出息。德行。”
他大踏步走出去,霍斯予不敢怠慢,忙溜小跑跟着,路上也不敢多话,偷偷看他大哥脸色,等车都驶出好段距离,才小心地问:“哥,咱们上哪?”
“到你就知道。”霍斯勉头也不抬,自顾自看手上报纸。
车子开大约半小时,停在闹市当中处茶社。司机下车帮两兄弟开门,霍斯予踏出车子,看就恍然说:“不是吧,您常说唐哥就江湖骗子,现在算怎着,带算命?”
“还是那几处老毛病?”霍斯勉神情中流露出担忧。
“死不。”唐奉儒低头转转茶杯,说:“走好不送。”
“别啊,唐哥,还有话要问呢,您帮算个卦,找人……”
霍斯予还没说完,只见唐奉儒目光如电,直直看向霍斯勉,问:“你什意思?”
霍斯勉端坐着微笑,温言说:“没什意思,就是帮帮弟弟,你不要多想。”
霍斯勉瞪他眼,下车正正衣服,这才大踏步走进茶社,熟门熟路地走到后面厢房,开口说:“奉儒,来。”
口气有说不出温和。
“嗯,进来吧。”里面唐奉儒不冷不热声音传来,霍斯勉带着霍斯予走进去,唐奉儒如既往身绸装,精美脸上波澜不兴,低着头只顾自己烧水泡茶。霍家俩兄弟分次坐,霍斯予有点沉不住气,想开口,却被霍斯勉瞪眼而不敢造次。
好不容易等唐奉儒慢腾腾地泡好茶,人杯放到他们跟前,霍斯予揪住机会问:“唐哥,明人不说暗话,今儿个来,就是为……”
“喝茶。”唐奉儒冷冷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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