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翻下白眼,说:“那成,你等着挤兑死他吧啊。”
“你能不能不要这幼稚……”周子璋忍无可忍,骂出声。
“就这幼稚怎着,”霍斯予歪着头痞气十足地说:“他妈就这条件,你考虑好再来,但有条,别超过三天,稀罕你,可没必要连带着稀罕你那个姘头。”
“你,”周子璋气极,低骂道:“简直不知所谓。”
他转身快步走出这间办公室,霍斯予目送着他,骂句操,举手抓起书桌上水晶镇纸就要往地上摔。
说:“你疯吗?你到底想干什?他妈在你眼里就这付德性?你当什?啊?”
他猛地推开霍斯予,转身就走,说:“来找你,是觉得你现在变,也许能和平共处,现在看来,你还就是当初那个混蛋!”
霍斯予顾不上,冲上去把抱住他,紧紧勒住他腰,使劲把人往怀里带,搂紧不撒手。周子璋也火,后肘击他肋骨处,下面脚狠踢几下,半点没留情。霍斯予结结实实吃痛,可还是不放手,这点痛跟他此刻心里头比起来算什,看不见地方,总有生锈把锯子慢悠悠地锯着,锯着,点也不肯歇,混蛋又怎样,他本来就不是什善茬,可你不做混蛋还能怎样?就算想改过,想好好对人好,那人却每次都会狠狠推开你,推次就好比连皮带肉被人扯着伤口撕扯次,疼得你呼吸都发颤,他是皮糙肉厚,可他也是肉体凡胎,也会疼,疼起来也不比谁迟钝。
“放开,霍斯予,你放开!”周子璋大怒。
“不放!”霍斯予咬牙切齿地说:“别闹腾,你他妈什脾气?点就爆,话没说完你急什?啊?你就不能好好听说完?”
忽然,他缓缓地把手收回去,把镇纸拿起来,对着阳光擦擦上头不存在灰。他正端详着水晶
“你狗嘴里能吐出什象牙来?”周子璋怒极反笑:“还不解你?笑话!”
“今儿个还非吐象牙不可,妈!”霍斯予呸两声:“这什乱七八糟,都叫你给闹,乖,你别乱动,操,老子有反应你负责是不是?”
周子璋吓跳,果然不敢乱动,霍斯予松口气,趁机牢牢抱着朝思暮想身子,趁着他没注意,结结实实亲口,喘着气说:“就句,你爱听不听,你自己想想,刚刚那个买卖,谁吃亏?你吃亏吗?发誓不碰你,你吃亏个屁啊,你就当做礼拜钟点工,给老子做做饭,铺铺床,洗洗衣服什,回来你那姘头,”他哎呦声,吃周子璋肘子,骂骂咧咧说:“好,不是姘头是小情儿行吧,礼拜义工做完,你那小情儿生意也缓口气,皆大欢喜多好?这才叫双赢,懂吧?不对,这是三赢。”
周子璋沉声说:“放开。”
霍斯予拗不过他,只得松手,周子璋立即离他几步远,说:“这事没商量,霍斯予,就算不为你想,也得为正浩考虑,这事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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