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苦笑,摸摸自己头发,清清嗓子说:“第二件事,是那套房子。把,你当初用得顺手东西全收拾好放那里,你若是有空,就回去看看。放心,没有偷偷留钥匙,你要信不过,换锁好。”
他深吸口气,说:“子璋,知道,你现在状况,甭说不上三句就提醒次。逼急可不管姓林是谁,照样收拾他。你别瞪,说都是大实话,从今往后,在你跟前就只说大实话。现在做不到不来看你,真,顶多就只能答应,不来缠着你。你就当认识个普通朋友,别回回都跟唱冷脸,偶尔也给个笑脸,成吗?”
”周子璋冷冷地说。
“你这样就没劲。”霍斯予微笑起来,伸手想替周子璋理头发,被他侧头避开,他心里有些疼,却笑得更欢,说:“真喜欢你。”
“那又怎样?”周子璋冷笑下反问。
“是不怎样,就想你知道。”霍斯予忍得肝疼,却不得不好声好气地说:“子璋,这大个人,头回这喜欢个人,没做好,做不对,你也得容个慢慢学习提高过程不是?”
“不会喜欢你。”周子璋直截当说:“霍五少,咱们都别尽扯些没用,现在跟林正浩在起,们很幸福,您能高抬贵手,别来打扰吗?”
霍斯予怎也笑不出来,无奈地出口长气,半响才低声说:“爸那天回去,结结实实抽顿。”
周子璋不明白他为什突然说这些,就没接嘴。
“拿皮带抽,对你干那些个混账事,爸心里跟明镜似,都知道。”霍斯予笑笑,说:“从成年后,老爷子这还是头回动手,你别说,还真疼。你说错,”霍斯予认认真真地看着周子璋说:“你说不知道你有多疼,你错,现在知道,真知道。这皮糙肉厚,都要躺床上三四天才能下来,你当初得有多疼……”
他叹口气,认真地说:“子璋,心里疼,想起你被狠狠收拾过就心疼得慌,今天来,主要就是跟你道歉。对不起,子璋,你要觉着道歉太轻,你也可以打回。硬是铁棍软皮鞭,你爱用什用什,不还手。”
周子璋被他说得有些心酸夹着好气又好笑,偏头说:“可不敢。谁知道会不会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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