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知道自己跟娘们似不讲理,可就是憋着口气,非说什不可,他用力压住周子璋手,恶声恶气地道:“说,刚刚有没有爽到?”
周子璋看着他,目光中有嫌恶,有难堪,有无奈,也有悲愤,最终却抹去,归于平静,皱眉弱声说:“下来,觉得不舒服。”
“说你怎跟纸糊似……”霍斯予没埋怨完,却见周子璋呼吸急促起来,脸色也变得极差。
霍斯予吓大跳,忙从他身上下来,把人搂进怀里顺着气,心里打个激灵,迅速清醒过来,想想自己刚刚要较劲情绪,简直跟个二百五愣头青似,这还是霍五吗?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体不好,非跟这地方要他,干完还不让人喘口气,还要拿爱不爱那点破事没完,自己什时候变得如此婆妈,如此拎不清?他急急忙忙把周子璋衣服给披上,又给他顺半天气,看着他颓丧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宝贝儿,你觉得好点吗?”
周子璋轻微地点点头,霍斯予抽过纸巾,帮他粗粗清理下面,给他穿好裤子,这才说:“咱们回去?”
“爱你”这句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有些被震住。
谁都不想追究这句话是真是假,霍斯予觉得自己八成是干得太爽以至于说话不经大脑,这种肉麻话也能脱口而出?他有些难堪和恼怒,却也隐隐有些悸动,他迫切想从周子璋那张脸上看出他反应,只可惜,周子璋只是吃惊地瞪大眼睛,但瞬间即回复寂静,甚至微微地侧过脸,就如从没听过他说任何话样,闭上眼睛。
耳边仍然雨声潺潺,适才快感仍然如乐曲余韵绕梁不绝,但沉默却涌现出来,充斥整个车厢。
霍斯予在那刻清楚地明白,就算两人都竭力表现出这句话从未被说出口,但它还是被说出来,随之而来,是两人之间某种微妙平衡被打破,从此再难回复原先状态。
但那心中焦灼和期盼该如何解释?你说出爱你,你将这句最庸俗却也最可贵话向你确实喜欢人倾诉,总会希望对方有所回应,不要说也回你句同样,但起码,个高兴微笑,个羞涩低眸,怎都好,都能代表你话,这重要句话落入他耳朵里,他听进去,他跟你样在掂量这句话份量,他也知道你说得不容易,也会想该如何不失公平地回赠你,怎都好,都不应该是现在这种沉默。
周子璋睁开眼,又闭上,叹息说:“不然,你还想干什?”
这似埋怨般话却令霍斯予登时乐,他把周子
事实上,周子璋就是嘴唇紧抿,仿佛疲惫万分,眉头紧锁,似乎听见,又似乎,什也没听见。
霍斯予有些孩子气地火,咽唾沫,就着压在他身上姿势,低下头张嘴狠狠地咬在他锁骨上。
周子璋闷哼声,微微弓起身子。
“别他妈跟挺尸似,老子要跟你说话!”霍斯予闷闷不乐地低吼。
周子璋困难地睁开眼,有些困惑,脸色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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