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猜错。”霍斯予又吸口烟,缓缓吐出,说:“刚到英国时候,在所有名公学里头,周围洋崽子个个牛高马大,看不起咱中国人。但到毕业时候,把当初最开始领着人欺负洋崽子变成在英国现在最能信赖合伙人,你知道为什吗?”
他目光森冷地看着周子璋,轻声说:“因为们都解彼此性格,只有成为朋友,才是最有利,如果还保持互相憎恶状况,那对双方都得不偿失。”
周子璋咬着唇,言不发。
“你确定,想变成讨厌人?”霍斯予盯住他,字句地问。
这样霍斯予气场太强,周子璋只觉得被压迫得要抬不起头来,他原本只是想在次次适当口角中令霍斯予厌烦,但现在看来,对方比自己想还要聪明。
案。”
他抬起头,黑幽幽眼睛直视霍斯予,里面有浓厚悲哀,语气却很淡,几乎是飘着说:“明白,你压根就瞧不起。”
“没人说瞧不起你!”霍斯予彻底被惹毛,把揪住他前襟就往下撕,边动手边低吼说:“行啊,别他妈蹬鼻子上脸没完没!”
“霍斯予,你他妈就是个混蛋!”周子璋挣扎起来,骂说:“你心里瞧得起谁?啊?你把当狗不当人,高兴逗两下,不高兴给俩鞭,你在外头给谁惹火,就只知道打电话叫来给你撒气,你他妈是男人吗?动不别人就只会折腾,你就这无能吗?”
他句话没说完,已经啪下挨霍斯予个巴掌。这几个月来,这还是头次霍斯予对他动手。周子璋脸被打偏,却倔强地扭过头来,狠狠盯他,目光忿恨之极,似乎下秒钟就会扑上来拼命。
“也没瞧不起你,”霍斯予站起来,掐灭烟,走过来将周子璋抱入怀中,拉下他手,揉揉刚刚他被自己打到脸颊,还好没什痕迹,松口气
这声巴掌脆响过,霍斯予就知道自己冲动,他今天本就心情不爽,原本想着把周子璋叫来,抱着他平复下心态,哪知道两句话不对,两人又呲上,还逼得自己动手。他这巴掌虽然没用力,可到底又将周子璋心头恨意勾出来。他烦躁地撸撸脸,从上衣口袋里抽出烟,抽根点上,狠狠吸口,再看周子璋仍然捂着脸,但警惕戒备地看着自己,心里痛,脱口而出说:“别这看,不会再打。”
周子璋眼里闪过丝讥讽,被霍斯予捕抓到,他又深吸口烟,慢慢冷静下来,拉过旁椅子重新坐,弹弹烟灰,口气温和地说:“子璋,你老这激怒,是很蠢行为。说句不夸张,你现在整个生活攥在手里,爱捏圆搓扁随便,就冲这点,你输不起。”
周子璋冷哼声。
“你故意要激怒,是为什?让讨厌你?”霍斯予隔着缕袅袅青烟,问:“让讨厌你后,早点放你?”
周子璋脸色变,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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