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雨已经停,屋里点着橘黄色壁灯,身体沉甸甸,脊椎往下深处仿佛仍感觉到霍斯予阳物存在。周子璋有点迟钝地动动,发现浑身酸疼得厉害,手臂上
霍斯予求欢时候就如世上所有浪荡子样无师自通,信口开河,什这次绝对不疼,定让他爽翻天之类,但实际上,这种事又怎可能不疼?
疼到他觉得身体被巨斧劈成两半,硬生生地,有人伸进去只手,于内脏之中胡乱搅动番,然后再生拉硬拽,将身体里那热乎乎暖融融什东西血肉相连地死命拽出来。
冷意登时灌入体内,夹杂尖利疼痛,以及层层叠叠,犹如污泥般覆盖上来麻木。周子璋被冲撞到最后,只觉眼前发黑,全身泛出虚汗,意识都有些模糊。他无力地挂在霍斯予身上,就如惊涛骇浪中叶翻滚起伏扁舟,无望地随波逐利,却又执拗地,不肯被倾覆水底。
他茫然地抬头,透过浴室顶上磨砂玻璃,固执地想象那看不见,外头天空。雨点淅沥,水声潺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他少时读书,直很想亲眼看看那般景象,现在却不知道,这个愿望要哪天才能实现。
他确实感觉,随着霍斯予粗,bao肆虐,体内曾经热情简单那部分性情,已经迅速枯萎,随着他实在忍痛不过,呻吟出声那刻起,他就已经老。
原来,个人从青年步跨入老年,只需场以奴役和屈辱为特征交合。
他出神令霍斯予尤为不满,他狠狠地板过周子璋脑袋,捧住脸颊,用力吻下去。周子璋根本连抗拒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捏着下巴,被迫微张着嘴,承受犹如侵略惩戒般亲吻,他呆呆地随霍斯予辗转反侧,舌头霸道扫过口腔各处,用力吮吸他肺里空气,连令他喘息机会都不肯给。过来很久,这又亲又吮才算完,霍斯予身下冲撞不曾间断,却牢牢捧着他脸,深深地看他,眼中流露出沉溺和满足,随后,又近乎凶猛地吻下去。
周子璋痛到极点,反倒浮上来片呆滞般麻木。他像灵魂分离样,冷眼旁观这个男人如何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似乎享受到某种难以言喻肉体快感,用各种姿势和各个角度尝试将这种快感放大到极致,然后又被整个抱起,弄到床上去,将刚刚在浴室里弄那些花样又重新弄遍。周子璋不明白这种类似于动物交媾行为,为何霍斯予会喜欢,会没完没地重复这种简单动作,简直如非洲沙漠饥饿鬣狗般疯狂地恨不得将自己拆卸吞腹?
他意识越来越漂浮,迷迷糊糊地看向床顶华丽小形水晶吊灯,四周装饰性轻纱罗账随着霍斯予动作而下下泛出些水样涟漪,这倒像个古代君王宠信嫔妃卧榻,只可惜,历史往前走几百年,人类社会基本结构,并没发生多文明改变。
周子璋甚至嘲讽地笑下,随后,他慢慢闭上眼,陷入稠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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