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嫌难看,怕吓着她们那帮姐妹们。”张志民笑嘻嘻地问:“怎弄进医院?难道你玩什花样,玩过?等等,F大研究生,操啊,不会是上回那个宝贝儿吧?”
霍斯予作势反肘击打,骂中带着掩饰不住得意:“叫谁宝贝儿呢?老子人,是你能这叫吗?”
张志民怪叫声,大笑说:“真是他啊,那小子可真是倒血霉撞上你这个活土匪。怎,被你玩残?”
众人听都兴致勃勃,连连打听霍斯予用什高难度姿势把个大活人硬弄进医院,难不成是回形针?霍斯予笑而不答,只抽着烟,吊足他们口味,张
大上好几岁,他爸他妈是霍司令老搭档老战友,家子都是地道山东人,打小饭桌上大葱点酱就馒头,几十年保持这g,m传统。这几个打光屁股交情,对彼此都是知根知底,听全笑翻,张志民拍着桌子嚷嚷说:“哈哈,老郭那嘴大葱味就算,跟他臭脚丫味比,那简直就是小菜碟。说老郭,你家媳妇也受得,现在真觉着嫂子不容易……”
郭永国咧嘴呲牙骂道:“她敢,老子拿鞋梆子抽她!大老爷们有个汗脚怎啦?那是老子在外头为生计奔波证据!有这,她才能得空约这个那个官太太上香港扫货!告诉你们,别看她在外头人五人六,回家老子让她给端水洗脚,她不敢说个不字……”
句话没讲完,旁张志民早笑骂说:“是是是,谁不知道,你在老婆面前就是个爷们,在小情儿面前就是个孙子。”
郭永国笑得意味深长,说:“这你们就不懂,老婆是要对着辈子,你得对她厉害些才能降服得住,做男人,千万不能让老娘们骑到你头上拉屎!大老爷们在家里那点威风要抖落不出来,那窝窝囊囊就得带到外头去。小情儿就不同,小猫小狗样玩意儿,你高兴就逗逗,不高兴就给点钱打发走,谁会真跟自己养猫狗置气?再说,现在小年轻,个个都跟猴精似,都通透得很,谁敢真得罪咱们这样?那社会教得好着哪。”
席歪理说出来,倒是博得那几人个个心知肚明点头微笑。郭永国仰头干杯,呸声,拍桌说:“得得得,瞧扯哪去,霍五,别转移话题啊,你这回搞人怎样都得哥几个见见,不然可不够意思。”
霍斯予意味不明地笑笑,说:“还在医院住着呢,见个屁啊。”
“哦?进医院这触霉头?”郭永国等人纷纷来劲,忙打听:“怎回事?不会是你小子搞帝都少爷,要包人家,得罪人原来金主吧?”
“去你妈,老子像那没眼光吗?”霍斯予不耐烦地蹙眉说:“告诉你们,这个可是清清白白大学生,还是F大研究生。”
“行啊,你个土匪头子还走高知识路线,说说,那怎进医院?”张志民兴致勃勃地问。
“你怎不去妇联你姐那上班啊?”霍斯予瞪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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