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听见周子璋低弱声音问:“只是年?”
霍斯予心里登时活络开,笑容不禁爬上脸颊,手也从门把那耷拉下来,个转身,带着志在必得神情,虎视眈眈地盯着病床上那个男人。
周子璋低垂着头,坐在病床上,宽大病服遮不住他线条优雅脖颈,往下精雕细琢锁骨,就这低头坐着,温顺中带着屈服,屈服中带着无奈,无奈中渗透着被侮辱痛苦,咬着牙,仿佛拿刀往心里剜出字来那样,字句地问:“是不是,只是年?”
霍斯予居上位久,自然深谙恩威并施之道,明白此刻周子璋是被自己逼上绝路,没办法要认命,他忙放缓口吻,却带着威严说:“不定,也许用不几个月就玩腻。”
周子璋脸上现出丝希望,看得霍斯予皱眉,他抬起头,眼神中有赴死样决然,问:“年后,你真会放过?”
霍斯予莫测高深地笑,这个周子璋,还真是老实得可爱。他难道不知道人都有贪欲,过惯好日子人,再扔回贫民窟,那可不是适应两个字那简单?但霍斯予此刻也不把话说死,只淡淡地说:“到时候有到时候协议,现在谈不,也许,你会舍不得离开呢。”
“那绝不可能!”周子璋斩钉截铁地说。
霍斯予笑下僵住,不过须臾,又挂回去,点点头说:“很好,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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