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到底不是禽兽,还不至于干出病房里拿个伤患直接入港混账事。他略停停,见周子璋早已泪流满面,眼睛里尽是不能忍受痛苦和屈辱,浑
这句话若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霍斯予就算表面上深藏不露,但心里头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不知道为什,看着这句话从周子璋淡色嘴唇中带着颤音说出,听起来忿恨成分少,委屈不过意思却多,却觉得怎听怎可爱,怎听,怎惹人疼。霍斯予笑起来,这回是真觉得可乐,心里又愉悦又爱怜,充满陌生温柔情绪。他向来瞧不起这些黏黏乎乎,没什价值东西,可这回头次品尝,却感觉不坏,既让自己觉着轻松惬意,又有莫名暗涌兴奋和激情。他伸出手,硬是将周子璋捞入怀中,自动自觉将这男人那点挣扎视而不见,只当种额外情趣,双臂紧紧将他勒在胸前,笑呵呵地说:“这话爱听,还有没,多骂几句。”
周子璋怒不可抑,拼命抵住他胸膛拉开距离,喘着气说:“放,放手,王八蛋……”
霍斯予猛地下收紧胳膊,牢牢将他控制住,犹如看豢养小猫小狗似,倒带着难得宽容心情,调笑样问:“放?放哪去?实话跟你说,难得看上什,但看上,就没放手道理。你还是省点力气,别自己找不痛快,知道吗?”
周子璋喘着粗气,忍着刚刚苏醒虚弱和疼痛,咬牙问:“你不要逼。”
霍斯予来兴致,偏头逗弄他:“逼你?怎着,你想怎样?说说看。”
周子璋怒道:“放手!你是有头有脸人,要威胁,就不怕豁出去把你丑事捅到网上,捅给媒体,大家不好过吗?”
“哦?你还有这能耐?”霍斯予痞气十足地笑,吹口哨,说:“操,还真小瞧你。那你跟说说,把咱们这事捅出去后呢?你接下来要怎办?”
“会报警,把你告上法庭,出庭作证,就不信,这大城市,还没个说理地方!”周子璋豁出去,不顾切地嚷出来。
“说理?”霍斯予笑容变味,带着讥讽,不屑地说:“什是理?道理就如屁眼,谁都能嚷嚷通,可顶个球用?你知道信访处年到头多少人蹲在外面等着接见,没个门路你连递出去信资格都没有!你想告?只怕还没立案,就得先因为诽谤勒索进去蹲局子。”他眼睛微眯,用分享黄色笑话神情抱紧周子璋,边把手往他身下摸边笑说:“再说,真要那恨,还不如拿这张下面小嘴夹死,啧啧,可真是又紧又湿,夹得老子好爽,你要什,拿这个来求,保管比什都灵……”
周子璋大惊失色,用尽力气挣扎起来,霍斯予原本也没想真办他,可见他反应这大,却不由火上心头,喘着粗气把将人按倒在病床上,手摸到病服裤那就要往下扯,周子璋尖叫起来,眼泪不由涌出,乱七八糟地哭喊:“别,别这样,王八蛋,住手,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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