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不耐地说:“你就挑你看明白说。”
“就,就是,”那保镖豁出去说:“肝门撕裂,直肠损伤之类……”
这八个字听着有些刺耳,霍斯予蹙眉挂电话,周子璋到底不是伺候惯男人,弄次血流成河次,虽说刺激,可谁也搁不住每次刺激完都得把人送医院来。长此以往,那人被玩残不说,自己也跟着受累没爽到可就划不来。不过这个事倒不着急,历来对付这种非要立贞洁牌坊人,娼门多是让烈女便荡妇法子,到时候请教些专业人士便是,只怕凭他霍五少面子,放出风去,有是旁门左道人涌
人送到医院,才知道这回玩大。
那医生检查得异常详细,连上回野鸡诊所草草糊弄过去部位都翻出来重新诊治,把人弄进去急诊室忙活大半夜,总算又推出来送进高等病房。霍斯予没那个闲工夫在医院候着,吩咐两名保镖过来看着,自己转身驱车离开。
他路开车路琢磨怎将人养在自己身边,要软硬兼施,恩威并重,同时也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别总他妈逼他演黄世仁戏码。
虽然刺激,可谁也搁不住老玩,真要养着,还是得捏住那男人七寸,让他愿不愿,都得留下来,哪也去不。
车还没开回他寓所,霍斯予已经想好辄,他心里不禁有些雀跃,就如眼前有笔大单子势在必得,这与人交涉,与商业谈判没多大区别,都得端详利弊,瞄准时机,然后举拿下。
他心情颇佳地回寓所,又难得打通电话回去问候自己爹妈。霍司令仍然声如洪钟,讲话犹如念报告稿,中心思想无非要他好好为社会创造财富,多创造点就业机会等等套话,要搁往常,霍斯予早打岔开,但此时竟都笑眯眯地听完。
挂电话,他又冲澡,美美睡觉,醒来时霍家保姆早过来替他收拾屋子,准备早餐,霍斯予破天荒不用助理电话叫起,洗漱穿戴弄完后,吃着与平常般无二炒蛋、吐司和咖啡,居然跟那保姆说声谢谢。可怜那位保姆在霍家干十来年,从没听这位大少爷说过个谢字,呆半天,愣没回过神来,等到想起要回句“不客气”,霍五少早已吃完早餐,擦嘴角上班。
霍斯予心里既然拿主意,就不忙去医院交涉,只顾着自己葵盛公务,毕竟那才是正事,周子璋再好,也不过是养着闲暇时弄弄宠物而已。可巧这天公司里正逢开季度报告会日子,霍斯予做为主持人自然亲力亲为,本季度盈利下降,自然要雷厉风行进行整改,弄半天才布置完任务,抬头看,天已去大半。他想起躺在医院里人,打电话给留守那保镖,手下在电话里汇报说,报告出来,人伤得确实有点狠,这会还昏迷不醒。
“那就等他醒再说。”霍斯予半点不着急,敲敲桌子角,又问:“都有些什伤?”
那保镖犹豫,支支吾吾说:“那个,挺多,也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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