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过去接
电话，刚刚“喂”
声，电话那边就响起童童急切
声音：“哥哥吗，
闯祸。”
“童童？”周子璋下紧张起来，忙问：“你怎
？你在哪？”
“在帝都旁边酒店这，”童童压低声音，说：“遇到警察查房，说自己只是学生，进来吃冰激凌，他们非不信，你快来救。”
周子璋说：“你冷静点，说清楚在哪。”
“帝都右边大马路上琳琅酒店，挺高档那个。”
住，总不能这时候摸人孩子头夸句你好能干吧？他沉默会，终于迟疑着说：“童童，这个营生，不是什好营生，你如果能……”
“谁说，”童童瞪大眼睛，振振有词说：“这行来钱快，可也不是躺着给人操就完事，这里头学问可大，诶告诉你啊，这床上姿势，叫声高低，可都是有讲究……”
周子璋满头黑线，忙打住说：“好，不是要指责你，只是担心你，”他顿顿，终于咬牙说：“担心你，遇到那种人。”
“什人？”童童诧异地问，随即扑哧笑，拍拍周子璋肩膀说：“你是说五少啊，哥哥呀，不是说你，你这身伤，有大半是自己讨。你知道帝都多少少爷公主争着去陪五少吗？他不玩花样，上床又很行，最重要是给小费多。又能爽到又能赚钱，还有个机会巴结下他那样大人物，多少人等着，你倒好……”
“住嘴！”周子璋忍不住怒喝声，见童童惊诧目光，又降低声调，说：“不要在面前提这个人，拜托……”
这个酒店还挺出名，周子璋也知道，于是点头说：“放心，马上过去。”
“谢谢你哥哥，床头抽屉里有钱，你拿打车过来啊，快点。”
周子璋放下电话，也顾不得身子还没好透，忙找出童童给他买外衣穿上，又去开他床头柜抽屉，果然散落
童童咽口口水，说：“啊，你还没过去呢，那，那不说。不过啊，们这行也没外头说那难听，其实还挺好，来钱快，又没什学历要求……”
周子璋点点头，站起来，扶住额角说：“去给师兄打电话。”
童童怏怏地住嘴，快手快脚收拾碗筷，扭着腰进厨房。
自这次谈话后，童童有好几天都表情冷淡，也不怎主动跟周子璋说话，每天晚上都工作得很晚才回。周子璋有些不安，自检讨会不会那天态度不好，或是言谈中不自禁地流露出看不起童童职业意思。他长叹声，虽然劳动不分贵贱，可硬要自己说童童职业有多好，这还真没法昧着良心说瞎话。但这个年龄孩子都很敏感，谁知道自己个眼神不对，会给小孩造成多大心理阴影？周子璋越想越不对，还是决定等他回来，好好跟他道歉才行。
正想着，忽然听见屋里电话铃声。童童寓所装电话，住这久，周子璋都没听那电话响过，此刻突然间响起来，不由吓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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