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五少痛得“哧”声,他扯住周子璋头发,拉开他唇,马上巴掌挥过去。霍斯予狠不是说着玩,这巴掌直打得周子璋头偏边,白皙脸上迅速浮起五道狰狞指痕。
“妈。”霍斯予拿起纸巾,往里头吐口唾沫,依稀看到丝血丝,想是舌头被咬破。这可是从没遇到过情形,霍五少在帝都玩这几年,还从没有谁敢这咬过他。他慢慢解开西装纽扣,脸色阴沉,黑眸转深,不知酝酿是欲火还是怒火。本来懒得玩这种变态剧目,他想着既然看上这人,大不给点钱买他夜就得,不要钱就给别,他霍五少在S市呼风唤雨,总有这种穷学生不得不动心东西。哪知道这人下咬怒他,舌头刺痛不已,似乎还有股血腥味冒出来,这下,少有恼怒登时冒上来。
这时候霍斯予还不懂得分析,为什在商场上修炼得颇有城府自己,对着周子璋这个素昧平生白皙书生,像点燃炮仗样,五脏六腑,bao戾情绪,骤然间都被勾出来。这时候霍斯予,只知道怒火高涨。他脑子里想,这都多少年,还没被人敢动自己下。刚去英国那会,还有洋鬼子仗着人高马大想欺负他,哪里知道这个模样无害中国少年,其实是玩命主,打架本事那是千锤百炼,而且带着怨气,似乎将被放逐到异国他乡火全撒出来。
他就读那所著名公学里都是最懂惜命中产阶级金贵男孩,哪里见过这等中国式地痞流氓?再加上霍斯予对付人专挑人弱点下手,手段阴狠下作,收拾几个贵族子弟后,从此学校里再没人敢招惹他;他又懂得反过来使怀柔手段,渐渐,也笼络不少人心,想动他人就更少。回国后堂哥怕他树大招风,雇好几个保镖日夜跟着,哪里还有人能太岁头上动土?谁承想,今儿个晚上,就让这个长得温良如兔子男青年,狠狠咬下。
霍斯予冷哼声,眼神从上往下,带鄙夷和不屑。他发育时正赶上在国外,吃喝都比照洋鬼子营养标准,体格也比照西方人长得魁梧健壮;
当年为收拾欺负他小洋鬼子,又特地学武术柔道,手劲力道比同龄人不知强多少倍。平日里,霍斯予最瞧不起就是周子璋这种身板单薄男人,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带上床,恰恰就是这种身材颀长,瘦削而脆弱类型。他有过几个男性床伴,都不是那种柔媚如花少年,而是这种白净而年纪略长男青年。只是,玩到目前为止,还没玩过脸蛋长这标致,更何况,还看就是个雏。他吞口唾沫,将脱下西装上衣往沙发上抛,抬起周子璋被那巴掌煽得失神脸,仔细摸摸,轻佻地笑道:“疼吗?”
周子璋眼神瞧过来,漂亮眼珠子里明明白白流露出愤恨、厌恶和惊惶,突然,他颤抖着,照脸朝霍斯予用力啐口,被吻肿唇,清晰吐出两个词:“变态,恶心!”
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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