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津眯下眼睛。
下次就不会是。
胡福成接个电话,让他二十分钟之后去开会,他只得遗憾拍拍陆景津肩,“有时间让你同桌再带你逛吧,先领你去教室。”
高二十班在三楼,两个人进去时候还没上课,班里同学干什都有,三五成群地聚在起,闹哄哄吵成团。
胡福成哐哐哐拍几下门,本就已经破败不堪门更加摇摇欲坠。
刚开学还没几天,这些照片应该是新挂上去,上学期期末考试前百名跟进步奖,因此墙面上人脸还都很清晰。
被挂在左上角男生骨相清冷,鼻高眉深,薄唇抿成条直线,狭长眼尾往外勾,薄薄内双很窄,衬得他张脸更富攻击性。
他黑漆漆眼睛没什情绪盯着摄像头,仿佛他在看不是架相机,而是把随时会吐出子/弹要他命枪口。
陆景津盯那张照片几秒,随即眼底闪过丝冷意,嘴角极为讥讽地勾下。
他说陆岱那个向重视教育老古董怎没让他转去中,反而是来三中这个挂不上什排面公立学校。
南方九月暑气翻涌,滚烫热意里翻卷着黏腻湿气。
宁芜市昨晚下夜雨,破晓时候才堪堪停歇,气温却是点没降。
太阳没出来,厚重云层往下压,房檐上没流尽雨水断断续续淌下去,在走廊边洇开片水迹。
陆景津百无聊赖跟在他新年级主任身后逛校园,身材略微矮胖中年男人双手背于身后,滔滔不绝地从宁芜三中建校史讲到现在高二状元苗子。
陆景津盯着胡福成那个光秃秃地中海,边想着为什全天下主任般秃边无聊打个哈切。
“安静!给大家介绍下,这位是咱们班新转来同学,陆陆什来着?”
“陆景津。”陆景津冲着胡福成和煦笑下,漂亮桃花眼弯起来,转身自然又大方走上讲台。
少年转身,手清隽养眼粉笔字,在黑板上落落大方地写下自己名字,他笑得唇红齿白,懒懒散散站在那里,自带身干净清爽少年气。
“大家好,叫陆景津,很开心能跟各位成为同学。”
胡福成
原来是出轨对象儿子在这里啊。
陆景津想起那天晚上在他爸手机里看到那张照片,眼底闪过丝明显厌恶。
他爸不会还天真以为自己什都不知道吧?是想以后慢慢告诉自己?想让他提前跟这个叫什江屿未来弟弟处好关系?
做梦。
他不是年级第?
胡福成话他没能听进去几句,面上却给足他面子,敷衍嗯几声表示自己还在听着。
直到两个人经过学校面挂满照片荣誉墙。
胡福成突然停下脚步,他转过身,指着左上角张照片,严肃道:“这位就是刚才跟你说咱们高二状元苗子,江屿同学。”
陆景津懒洋洋地掀起眼皮,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这看,他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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