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和沈父沈母坐在不同两边,周景桉先去跟周母坐,沉思博也跟着在周景桉身边坐下。
周母实际上已经又惊又气,只是碍着这里是公共场合,身边还有其他人,所以没表现得太激烈;但在看到沉思博和周景桉两人瞬间,还是肉眼可见地变脸色。
沉思博稍稍侧侧身子,看着周母,接上之前还没说完话:
“阿姨,您是看着长大,什时候让周景桉受过欺负?小时候都能做到事,现在也不会做不到。自
“这又不是简单谈恋爱,因为这个他工作、交际再受影响怎办?也老,没把握自己还能怎帮他,景桉遇上糟心事儿已经够多,他这辈子真不能再有别波折。
“知道这些事没有发生在你们家里,你们很难理解周景桉之前过得有多艰难。但那些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他有多辛苦看得清清楚楚。”
“阿姨。”
周母抬头,只见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沉思博已经直直地站在桌边:
“知道他之前过得有多艰难,也不敢让他再经历别波折。您放心,不是小孩,以后周景桉会照顾好。”
吃得人注意力涣散,整天无精打采也没胃口,看着都心疼。
“们景桉什事都没做错,偏偏摊上这个不好命,遇到这多别人没有劫数。他做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多不容易,是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们景桉这辈子经历过太多难事儿,现在只想他简简单单地把接下来生活过好。不用多优秀,也不要多特立独行。
“就像所有运气不差人样,有自己家庭,自己孩子,不被别人戳脊梁骨,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他果然命不好吧?连这种生活都得不到。”
沈父和沈母齐齐呆住。
周景桉在沉思博说话时候也出来,脸颊红红站在沉思博身后。看着沉思博时候,眼里闪着暗自流动光。
今天茶馆是沉思博选。之前见个重要客户时候来过次,沉思博对店里装修环境记得还算清楚。
沈父沈母和周母聊天全程,周景桉和沉思博都坐在和他们帘之隔隔间,猫低身子暗暗听着。
周母看着忽然出现两人,也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怎回事,有些不敢置信地重新看向沈父沈母,摆在桌上只手也在微微颤抖。
沈父沈母也没假模假式地装不知道,眼神中带上些心虚和抱歉,偏头看向沉思博和周景桉,叫他俩也坐下。
他们想过很多种周母不同意两人在起原因,也都排练对应话语去开解;但万万没想到,周母会提到周景桉18岁那年事情。
这些年来,这件事基本是两家人聊天禁区;沈父沈母蓦然听到这些话,真不知道该说什来回应。
沈父有些磕巴地小心问: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吗?”
周母可能理解错沈父意思,立刻挺直脊背,敛神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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