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轻低,落在耳边依旧透着股安定人心力量。
好像只要他说,即使再不可能事,也会变成可能。
俞锐怔忪回神,笑着说:“好啊,那这些地方们以后个不落,全部都去。”
“好。”顾翌安也笑,嘴角挂着清浅弧度,眼尾也晕开浅浅褶。
他
把人松开后,他看着俞锐眼睛问:“相信吗?”
“信啊!”如当初在钟老手术台上,顾翌安问他时那样,俞锐想也没想就说,“比信自己都信。”
顾翌安点点头,拉着他手走进书房。
天早就亮透,晨间暖茸茸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铺落满地,书房片明亮,连细小尘埃都在光影里跳动起舞。
停在书柜前,顾翌安将顶层书架上地球仪取下来,放置在桌面上。
顾翌安想想,俞锐好像直都是这样。他干净纯粹,不问太多原因,也不求太多结果。
不仅如此,他甚至会割裂件事因果,单独将自己部分摘出来,从不怨恨,只会自检讨。
即使被折翅膀,即使被无端揣测,可他从未有过半分不满,永远在心里燃着团火,亮着簇光。
顾翌安久久未动。
他落在俞锐眼睛里,恍惚像是落入片深不可测海域,里面有经久炽热温度,有永恒明亮光。
手,再次贴上自己胸口:“这里从前,现在,到以后都只有你。”
“不只这里——”
“你想要什都给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深深看进顾翌安眼睛,目光灼灼,呼吸沉缓:“连DNA里刻都是你顾翌安名字,你想要多久就陪你多久,行吗?”
滚烫而真挚情话,将彼此整颗心都快熨热。
他把俞锐推到自己身前,以环抱姿势从身后靠近:“们还有很长时间,以后可以每年去个地方。”
地球仪在他指间轻转,很快又被按住。
顾翌安长指微蜷,指尖轻点在上面,对他说:“就从最近地方开始,去蒙古,去俄罗斯,去欧洲,只要火车能到地方,们都可以先去。”
俞锐有过瞬怔愣。
“给点时间好吗?”顾翌安握着他手,十指嵌进俞锐指缝间,“会治好你耳朵,你翅膀。”
同时还有无尽深情和爱意。
半晌无言,顾翌安倏地闭眼,再次珍重地把人抱紧。
“就是——”俞锐仰着脖子开口。
语气稍显犹疑,他说:“可能很多地方都去不,不能陪你出国,也没办法跟你起回去看叔叔阿姨。”
顾翌安怔住。
太阳跃出云层,大片金色笼罩在四周,他们静默着四目相对,眼神纠缠。
原本想说话还有很多,可顾翌安此刻张嘴忘言,什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
问题从来不是个人造成。
顾翌安也曾反复地想,反复地问,他不擅言语,个性也寡淡乏味,好像直都习惯被俞锐哄着,惯着。
可是俞锐却把所有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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