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落落雨声显得屋里格外安静,时隔近两月,他俩久违地面对面坐到起吃顿早饭。
看他脸上黑眼圈很重,昨晚喝那多酒,又直都在吐,饭后洗碗收拾,顾翌安本想他去,俞锐却笑笑跟他说没事。
蛋糕已经过期,顾翌安立
这三株白海棠是俞锐辛苦种好几年才存活下来,这些年,俞锐养得很精细,但无论怎养,它们始终不曾开过花。
没想到此时竟然开花。
也许这场雨过后,切都会慢慢好起来,顾翌安想着。
玄关处,门正好被推开,俞锐收伞进屋,手上还拎着黄皮纸袋和他买回来早餐。
顾翌安转头问他:“下这大雨,怎出去?”
他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点声音,不敢泄露丝毫情绪。
直到顾翌安呼吸平稳,渐渐睡着,俞锐才放轻动作,转过身。
窗外电闪雷鸣,再度下起大雨,道闪电猝然落下,明亮光线映照在室内,俞锐抬起眼,视线定格在顾翌安微蹙眉宇上。
他伸手很轻地碰碰,点点抚平,而后渐渐靠近。
嘴唇贴上眉心瞬间,他在心里叫声翌哥,对顾翌安说:“把祝福都给你,以后别再皱眉”
毛震颤直立,指尖随意划过动作就能牵动每根皮下神经。
呼吸交错,他们深深地接吻,抵死缠绵,欲望犹如晨间陡然漫起潮水,汹涌而来。
俞锐眼也不眨地看着顾翌安。
看他皱着眉头,伴随低沉粗哑喘息,眼底渐渐充斥着浓烈情/欲,眼睫也因焦灼而难耐轻微颤动。
他想记住很多,有关顾翌安留给他切,包括他们独属于对方,遍又遍契合到彼此最深处感觉。
“出去买点吃回来。”俞锐将伞竖放在门口,拎着早餐过去。
他看起来并无异样,显得很平静,顾翌安走到身后,抱着亲亲他额角,跟他说:“那先去洗漱。”
俞锐“嗯”声,将买回粥和小笼包拿出来,放到桌上。
洗漱出来,顾翌安拉开椅子,将热粥推到俞锐面前说:“你也喝点吧,胃空晚,肯定不舒服。”
俞锐应声坐下。
——
第二天上午,顾翌安醒来时,旁边床上早已不见俞锐身影。他翻身下床,去客厅,屋里来回找圈也没看到人。
外面依旧在下雨,雨水笔直成线,沿着房檐往下坠。
客厅到露台玻璃门也没关,木质地板被雨水浸湿,白纱窗帘也被风吹着飘荡,尾端洇着大片透明水迹。
顾翌安走过去关门,竟意外发现露台上白海棠,不知何时居然盛放着几朵皎白如雪海棠花。
初夏凌晨依旧带着刺骨冷,落地窗旁白纱被吹起又落下。
空气中,潮热□□渐渐退去。
顾翌安掌心贴上俞锐胸口,从身后抱着他,很轻地啄吻着俞锐后颈。
似是呢喃,又似是梦呓,他说:“鱼儿,为什好像突然碰不到你心”
黑暗中,俞锐眼睫颤动,紧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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