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次地期待，次接次地落空。
俞锐到底心有不忍。
演出中途，他拿出手机，关掉闪光灯，拍下张柴羽现场演
完全和此时身穿黑色燕尾服
他浑然不同。
这是俞锐第次近距离看柴羽演出，很惊艳，甚至度有些失神。
他始终看着柴羽。
看他站定在舞台正中央，左手握琴，右手执弓，随着旋律变化，完全沉浸在属于他音乐世界里。
直到整首曲子结束，台下掌声四起，演奏者纷纷起身致意。
俞锐无意偷听，但对方太兴奋
，声音没压住，于是俩人正好听到对方讨论柴羽今晚到底会不会用那把价值近千万小提琴来演奏。
俞锐和顾翌安时都有些惊讶。
这个级别小提琴，般都是由国际知名弦乐器协会提供给某些天才艺术家使用，绝非有钱就能买到。
他俩也不是不懂古典乐，俞锐自己也会小提琴，只是柴羽如今也不过三十三岁，能有这样成就，多少还是让俩人没想到。
没过多久，演出正式开始，台下灯光渐暗直至完全熄灭，观众席里窸窸窣窣小声对话声音也渐渐消失。
意为他保留。
但当他和顾翌安入座后，俞锐环顾四周，发现近千人演奏大厅，座无虚席，唯独只有他身旁那张正对主舞台椅子是空。
有些意外，但也不算很意外，俞锐扯动嘴角笑声。
“你说，他会来吗？”他用眼神示意顾翌安旁边那张空位。
顾翌安只扫眼，便说：“会。”
作为主角，柴羽握着小提琴，移步走到台前鞠躬感谢，视线直直落在前排最中间空位上，眼里闪过明显瞬失落。
他轻抿唇角，很快又转向俞锐，颔首打个招呼。
俞锐点点头，冲他比个大拇指。
全场演奏会总共分为四个序章，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以柴羽独奏为主，偶有几首钢琴和大提琴穿插协奏曲。
每首曲子结束，他总会第时间将目光锁定在前排中间位置上。
全场安静。
随着红色幕布拉开，舞台上落下几束银光，尽数照在穿着高雅，神情肃穆演奏者身上。
开场曲目是由柴羽和他所在乐团共同演奏，随着指挥个动作，舒缓弦乐缓缓流淌，四散开来。
眼前柴羽，和以往任何时候俞锐所看到柴羽都不样。
他个子不太高，又瘦小，脸上少年感也足，私下里总是穿着简单休闲服，像个普通在校大学生，根本看不出年龄。
俞锐偏着头看他。
周围坐满人，顾翌安嘴角含笑，压低声音靠近他说：“有人等，就会有人来。”
对视两秒，俞锐笑着点点头。
每张座椅上都放演出单，和张折叠单人海报，上面记录着柴羽截止到目前收获过荣誉，以及他个人求学经历。
背后坐着两个小女生，大概是柴羽铁粉，从坐下开始就在窃窃私语，不仅对柴羽每场演出知道得清二楚，就连柴羽身高体重，个人喜好也都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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