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锐每天句早安和晚安丢过来,他都会拿着手机沉默许久,这样简简单单两个字,曾是他十年里最大期盼。
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抓在手里,他根本就等不,多分多秒他都等不。
也许是花香原因,又或者是因为车里到处都带有俞锐身上独有味道,顾
“不用,”顾翌安拒绝得很干脆,“你拿行李就行。”
米八玖个子,身长腿长,走得飞快,俞锐站在原地,反应两秒,然后乐到不行。
到停车场,行李放进后备箱,俞锐坐进驾驶座扣好安全带,转头再看副驾驶,花放在腿上,顾翌安揉捏着眉心,依旧压不住满身疲惫。
声音放得很轻,俞锐问:“很累吗?”
“有点儿,”顾翌安仰头靠在椅背上,说话声音都有气无力,“时差原因吧,没事,过两天就好。”
粉白色洋桔梗,包装纸是浅蓝色,颜色搭配清新雅致,花香淡淡,花瓣和枝叶上还挂着水珠。
意外和欣喜都有,但——
“不喜欢吗?”俞锐看他表情凝滞。
顾翌安摇头,无奈地笑声,道:“只是在想,下次见到俞院长要怎赔罪。”
俞锐眨下眼睛,跟着也笑起来。
,衬衣早就被折腾得不像样,手腕和腰侧明显都是皱痕,眉眼之间也全是倦意。
可即使这样略显狼狈地立在人堆里,顾翌安依旧是最引人注目。
“翌哥——”
俞锐远远地看见他,冲他扬起胳膊。
看到熟悉身影,顾翌安顿住脚步,肩背微往下沉,脸上表情放松下来,眼尾也渐渐带上柔软弧度。
半个月里时差倒两趟,俞锐眼里尽是心疼,他调高空调温度,启动车辆出发,跟顾翌安说:“那你先睡会儿,现在回去怎也得个多小时,等到再叫你。”
“嗯”回应声音几不可闻,俞锐侧眸看眼,人已经歪靠向车窗,睡着。
事实上,顾翌安这半个月极度缺觉。
这段时间,他不仅要处理好实验室工作,还要跟霍顿医疗中心协调工作交接,若不是归心似箭,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在短短两周就处理完。
可他有什办法呢
接机口不能久呆,周围人头躜动,俩人立在那里,五官出众,气质惹眼,手上还捧着束娇艳鲜花,回头率百分百。
俞锐领着他去停车场。
遥遥看眼,电梯口挤满人,那大束鲜花拿在手里,俞锐怕太招摇顾翌安会不喜欢,于是伸手想要把花拿回来
“不是送?怎还要回去?”顾翌安将胳膊侧开,不让他拿。
俞锐先没反应过来,还解释:“不是,就帮你拿会儿。”
来到跟前,顾翌安看着他手里鲜花,神色微怔:“给?”
“昂——”俞锐主动接过行李箱,把花塞到他手上,“给你。”
顾翌安迟滞瞬,笑:“还知道买束花?”
“不是买,”俞锐摇头,“是从老院长小花园里剪,还是亲手扎。”
顾翌安愣,垂眸看眼手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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