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廿不知道该怎对他说,自己再次将心封闭起来,他能做到门心思工作,什都不想,在宋九原经历他至暗时刻时候,他把他强行忘记。
宋九原觉得呼吸不畅,他坐起身来:“真不知道,不知道你……”
“九原。”关廿也坐起来,身后昏黄温暖光线下,完美肩臂线条镀着层柔光,他拉着宋九原手把人带进怀里:“那你原谅好不好?”
关廿紧实饱满胸腹肌肉温凉舒适,宋九原却被心理和身体双重刺激搞心神大乱,他感觉全身都要烧着。
“九原,你好热。”关廿手在他后背轻抚,像带着电流让人想要战栗。
关廿说到这里沉默会儿,那段时间很煎熬,老师带他去不同场所,好几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去,但是他知道,想要摆脱过去,必须这做。
“那你在幼儿园门口那次……”
“对,犯病。”关廿自嘲笑笑:“在船上太久,对人群免疫力降低。”
宋九原看着关廿完美脸,忍不住阵心酸。
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冷峻孤高男人,却有着个支离破碎灵魂。
亲暂时保留监护权,他说如果到十八岁时,能像正常人样,他会放手让过自己想要生活。”
“你为什不愿意和……”宋九原话说到半又觉得多此问,他眨眨眼不再说话。
“面对他们,总是头晕,恶心。”关廿眉头不明显皱下:“就像被很多人围着样。”
宋九原有些难过。
关廿这样情况,活在世上本身就比别人艰难,难怪他不想下船……
“,去喝点水。”宋九原跳下床,拿起桌上矿泉水拧开灌半瓶下去,然后呆站在床边:“……有点乱,你让想想…
“其实,你离船当天,在基隆港被那些机工围着修理主机,吃饭敬茶,他们太热情,可很难受。”关廿说起这天事,声音里带上些遗憾:“而知道你为未婚妻要离船那刻,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宋九原张张嘴,眼睛里全是震惊。
“勉强撑到回船,后来都记不清当晚们说什,只知道,你要离开。”
“……”宋九原眼睛有点热。
“九原,让你受伤,难过,害你这几年没办法开心。可自己……”
海上是他好不容易找到处栖身之所,自己怎忍心让他留下面对这个熙熙攘攘世界。
“那你自己……怎生活?”宋九原喉咙发紧。
关廿眼神放空几秒,像在回忆。
“当年那个老师,因为“教学有方”得到大笔酬劳,后来他偶尔会去看,知道和父亲约定后,他特别激动……”
他膝盖像是无意般碰到对方光滑大腿,看向宋九原目光幽深:“他说脑子就该用来学习,于是开始认真教,还找来很多心理方面书让看,他说必须变得强大起来才能个人生活,而且越是怕人,就越应该去接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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