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廿心里酸涩：“是吗，他为什
不让你跟
说话？”
宋希延摇摇头：“没有为什。”
“……”
关廿：“那你想让说什？”
宋希延立刻来
精神，她小腿撑着椅子，身体往前：“想知道天上什样，神仙和天使住在
个天上吗？你在天上每天都做什呀？你真
会在睡着后出保护们吗？那你见过爸爸妈妈吗？”
“哥哥每次做粥都没有味儿。”宋希延说。
“是吗？”通过那盆西红柿鸡蛋汤，关廿其实可以想象。
“是，可是他做方便面最好吃，别都难吃，他又不爱给做方便面。”宋希延上唇边糊着圈米糊，湿乎乎小嘴嘟起来抱怨。
关廿没有向宋希延打听更多，他更亲自向宋九原确认，然后再当面解开误会。
宋希延喝很快，然后把空碗往关廿面前伸：“还要……”
关廿沉默几秒，问：“喝点粥行吗？”
宋希延缓缓点头。
关廿打开冰箱，意外发现里面东西很全。
他其实极少做饭，不过这也没什难。关廿仔细洗好米和青菜，把鸡肉切很细，下锅。
炒锅有些斑驳，看就是干烧过几回。
听着宋九原“噔噔噔”跑下楼梯声音渐远，关廿转头看看耷拉着肩膀，靠在卧室门边宋希延。
“你还吃吗？”他问。
宋希延摇摇头。
关廿站在原地踟蹰会儿，觉得该做点什。
“……收拾下。”
关廿有些头大。
“不知道。”他如实回答。
宋希延失望坐回去：“你是不是不记得在天上
关廿不知道这大小孩吃多少是正常饭量，怕她没吃饱，又怕她吃多，手机不在他也没办法上网查。
“那再喝半碗。”关廿说。
宋希延开心点点头：“好，钟馗哥哥，你能多跟说点话吗？”
关廿愣下。
“哥哥不让跟你说话，但是你可以跟说话啊！”宋希延把宋九原卖个彻底。
宋希延站在门口看出神，她小小脑袋瓜里还没有“优雅”这个概念，但是关廿举手投足间从容利落还是让她觉得新奇。
哥哥做饭可没这好看。
她好几次想开口都及时想起哥哥叮嘱，又紧紧抿住嘴巴。
最后，在咸鲜顺滑且晶莹剔透鸡丝蔬菜粥入口那刻，宋希延憋不住：“哇……好好吃啊！”
关廿扯扯唇角，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吃。
宋希延点头。
于是，接下来时间里，宋希延像个小尾巴样跟在关廿身后，看着他烧水冲药，收拾餐具，又把厨房擦洗整理焕然新，客厅里物品也摆放整齐，他不好擅自进别人卧室，所以摞在沙发上衣物没有动。
“你饿吗？”他问宋希延。
小丫头晚饭只勉强吃几粒米，那些不可口饭菜关廿干脆倒，虽然宋九原以前吃东西也不太挑，但是现在带着妹妹这样生活还是让关廿觉得难受。
宋希延摸着肚子感受下，咬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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