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闭上眼睛,别开头不理他。
伊万紧紧拥住怀里人,腰身用力,像要将自己整个人嵌进他身体。
文相被勒呼吸困难,他抬手抚上伊万坚实后背,轻轻拍下:“松手。”
“爱你,文。”伊万将脸埋进他肩窝,哑声道:"你知道时间每过天难过就多点,有些后悔,因为从来不知道这会比被拒绝更让人难过,你告诉,该怎办?”
对不起啊……
这就让别人很郁闷,这不是坑队友吗?整个下午只听到宋九原哈哈哈,和其他人郁闷咆哮:大管你到底跟谁锅啊?!
对此,关廿永远只句话:不会玩。
……
当晚,当宋九原被翻来覆去各种折腾,到后来像滩烂泥般哀哀求饶之际,关廿终于舍得让他“死”个明白:“以后玩牌不要脱衣服,想玩只能跟锅。”
宋九原正像条搁浅鱼般张着嘴巴喘息,闻言几乎笑没气儿:“哎,哥……锅锅,们锅!”
你,你鬼扯什呢?”宋九原惊呆,他赶紧去看关廿,果然,那双好看深邃眼睛不明显睁大点,继而变凉嗖嗖……
“哥你别听他瞎说,没有!他们可以给作证!”
“作证!宋九原爱穿白裤衩。”赵欣然说。
全餐厅又开始哈哈大笑,打趣宋九原生细皮嫩肉,比女少尉还勾人。
宋九原简直服这群人颠倒黑白满嘴跑火车德行,接着就见关廿缓缓开口:“好,你教。”
文相在心里说。
他撑着身子翻转将伊万压在下面,语气有难得温柔:“别想那多二副,当下开心不就好。”
他俯身去亲那双淡粉色薄唇,泛着青色胡茬下巴,凸起喉结,平直深刻锁骨……
这还是赵欣然说法,他们几个都被同化,没想到关廿这也学。
也许是海参汤功效显著,伊万洛夫房间此刻也不消停——
“你他妈快点!”
文相已经处在炸毛边缘,今晚这老毛子就像上发条样,连歇口气机会都不给,他已经没东西可出,而那个烙铁般武器依然坚韧不屈。
“说你喜欢……”伊万亲吻文相额角,将嘴唇印在上面感受那条青色血管蓬勃跳动:“你喜欢,不是吗?”
“……啊。”宋九原愣,然后眉开眼笑:“好!”
以前他们般就斗地主炸金花,今天人多,赵欣然强烈要求玩保皇。
费劲给歪果仁和门外汉讲半天规则,结果三局之后,关廿就展现出数理人才特殊技能:算牌。
因为大家都爱装蒜混淆视听,关廿自然分不清自家和对家,但牌出到半他就能大概知道每个人手里是什牌。
他目很简单——让宋九原赢。有些东西现在是他,只能给他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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