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日复日,日日何其多,明日……明
长发纠缠,李景搂着成蹊,眼里水汽朦胧。
“好高兴。”李景抱着成蹊,却并没有做什,他们依偎在床榻间,看着房间内红烛燃烧。成蹊看着李景醉醺醺模样,觉得好笑,但也稍微松口气,醉也挺好,今晚能睡个好觉。
眼见李景迷迷糊糊要合眼,成蹊轻轻地勾住他手指,片刻后,个冰冰凉凉环,从指端套进去,划过修长骨节,落在无名指上。
李景低头,是枚玉制戒指,边缘打磨十分光滑,晶莹剔透,箍在指上,正正好。
李景盯着自己手指,而后目光下子亮,像浮层星子。
宾客里还有不少其他两位宗主弟子,个个举止端方,正在说说笑笑,当然,他们心里想什,谁也不知道。
红绸铺地,锣鼓喧天,李景难得收敛脸得色,银发红袍,十分正经,牵着成蹊从众宾客身前缓缓走过。
而后行礼,对拜,祭祀——
虽不是高朋满座,但也足够隆重,该有流程个也没少。
成蹊被李景拉着,发现他手指在抖。
咬开成蹊领口,眼里满是狡黠:“觉得今天可以多惩罚几次。”
成蹊:“……你做个人吧!”
到底还是没能逃过顿折腾,第二天没能起床。
七月流火。
大婚那日,三重天下场小雨,转头又放晴,三重天绕圈水雾,温度倒是没那热。
成蹊被他看得不自在,卷被子,将人往外头推推,“好,睡觉,有什话明天再说。”
李景却忽然抱过来,“好,有什话,洞房完再说!”
成蹊:“………”
第二日,成蹊依旧没能按时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礼毕,都是男人,也没有送入洞房说,成蹊与李景都被拦下来灌酒。
成蹊还好,他极少醉,对于叶淮安他们那点酒量不足为惧,倒是李景,他今日反而主动喝好几杯,没多久便晕晕乎乎,找不清方向。
暮色降临,李景寝殿内到处都贴喜字,他拉着成蹊,在片起哄声中堵上门,喜烛晃动,灯火见可以看见青年脸上浮层极为艳丽红。
他今日当真高兴。
醉到站不稳,依旧坚定倒合卺酒,口干,而后拉着人倒入榻中。
景阳天灵堂似得白几百年,如今总算红火次。景阳天主难得没在成亲当天穿身白,换个色,周身冷气好像也淡不少。
人数有严格控制,所以来观礼并不算多,毕竟李景如今撒欢精神状态放出去,容易恐吓路人,而成蹊这张脸放出去,容易吓坏各宗大佬。
综合考虑下,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沈星砚与成曦坐在起说小话,沈星河他们几个经过许久心理建设,总算接受身边和他们起插科打诨小伙伴是隔壁山头兄长级长辈,并铁心要在今天酒席上报复回去。
容缨将他们拽着,虽然满脸木然,但……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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