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回去以后,将切都想起来,好不好?恨也好,厌恶也好,多少……多少记得。”
容缨望着成蹊,眼里满是疯狂,步步逼近。
成蹊后退,他看着容缨靠近,步,两步,三步,与此同时,红袍青年身形越来越歪,最后哐当声,像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般,摔倒在地。
容缨:“………”他动动,却发现自己连蜷缩手指都做不到,浑身麻痹,连舌头都动不。这不是醉酒应有状态,唯可能便是……成蹊喂给他那杯热茶。
成蹊脸上慌张转瞬消逝,他撸袖子,从怀里掏出根绳子,有些纯良笑笑,“不好意思啊,你装大佬装不太像,要是敢在他不舒服时候抱着他猛拍他背,他才不会那温柔抱,只会直接把掼地上。”
带路,成蹊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密室是往下走,越走越冷,成蹊打个哆嗦,看着容缨抬手熟练解开所有禁制,茫茫白雾扑面而来,他抬眼,却发现自己进入处冰窖。
暗金色阵术在脚下亮起,成蹊就是傻子也知道这阵术不太样。他转身,看向身后靠着墙面容缨,“……你没醉?”
“醉。”容缨靠着墙,双眼朦胧,“不过你灌太狠,醉过头,他没醒。”
成蹊:“…………”大佬啊大佬!
他眉头蹙,表情又换成那副疏离模样,“容缨,你这是什意思?”
容缨:“……”
“没办法,大佬对没有那多特殊感情,待多半是比较凶。”
“唉……你哥还是你哥啊。”成蹊将容缨捆成颗粽子,“别和耍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你再说遍对你凶?哪里凶过你?
容缨这次却没被影响,他上前两步,笑得惨然,“别装,你根本就没想起来……没关系,想通,既然你将自己记忆封闭,那帮你解开就是。”
容缨挥袖,白茫茫雾气散开,成蹊转身,只看见阵术当中放着只棺材,被阵法包围,里头静静躺着个人影。
只隔着冰封那眼,成蹊从后背起,汗毛根根竖起来。
他喉头发紧,有种极为荒谬感觉,“这是……”
“这是你。”容缨走上前,他身体歪歪,“哥……看将你保存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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