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成蹊贪欢,其实他只是想睡个好觉,说来奇怪,他只要个人晚上睡觉,定做噩梦,搞他精神萎靡不振,但只要李景躺在他身边,梦境反而安安稳稳。
成蹊将这话与容缨说,容缨脸,行行,知道,放心不打扰你们谈恋爱,你们随意,当空气表情。
成蹊左想右想,发觉没什可说,因为他确实和李景在谈恋爱,还挺露骨。
他们之前为规避追查,特地在玉州附近绕圈,要回昙州,得过上三州之地。在楼船上呆五天后,成蹊发现容缨那两个便宜师兄师弟在经过个偏僻渡口时下船。
再往前去,三天后则要到沧州边境个渡口。沧州,成蹊再熟悉不过,齐云仙府到现在还在努力蹦哒,并且持之以恒想要抓人。
“二师兄!容缨他违规出月都,不服管教,们应当直接将人押回去重审!”虞朝星坐在凳子上咬牙切齿,齐春庭在另侧,蹙着眉头给他解咒,十指上禁制被道道解除,他看着依旧愤愤不平小师弟,训斥道:“别闹!你说你只是过去看看,谁让你对他动手?”
“……”虞朝星看着脸严肃师兄,稍稍后退两步,委屈道:“就是看不惯他,想教训教训他,是私下落阵,但不是杀阵,反而他对下狠手,将阵法全炸!”
眼见齐春庭脸色不好,他低头认错道,“师兄,对不起,是错。”
“行。”齐春庭面色稍缓,经此事,对虞朝星也是个教训,他检查小师弟身上遍,在没发现别伤痕后,起身道:“往后莫要再去随意招惹别人,你此次出行本就有要事,在下船之前,你都不要再出房间。”
虞朝星知道师兄这是动怒,他不甘心点点头。
容缨身份,bao露,保险起见,他们不再乘坐楼船,别人下,也下。反正星悬天那两个肯定没安好心。
这是容缨原话。
以他对同门解,他那两个师兄弟是天之骄子,从小被捧着
他们几个人冲突并没有被其他人留意到,至少没有李景给南溪宗少宗主巴掌那引人注目,楼船依然平稳开着。虞朝星彻底安分下来,他不欲与散修还有那些小门小户,天资不高人交流,无聊时候只能看看长信。
前几月,齐云仙府家主得天令,后来做个继位仪式,他们受邀前去白玉京观礼。当时鱼龙混杂,他与那家少主颇有眼缘,顺手便加长信,不过往后只有几句问候,他想起之前听人说,齐云仙府公子在青玉城出没,却被人丢进乐水河里丑事,指尖微动,同人打个招呼。
片刻后,长信玉牌闪闪。
成蹊在床上翻个面,趴在被褥间神个懒腰。李景早就起,开半边窗户,借着晨光在看书。
他们俩最近天天睡起,容缨看麻木,反而随着他们俩去。不过还是免不嘲讽,夸成蹊财大气粗,房间都是开三间,住两间,照顾老板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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