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缨坐在桌边打牌,头也不抬,“滚。”
李景拍拍他头,“那你这个年大概要去三重天过。”
虞朝星夜未归,成蹊上午还有闲心去夹板处逛圈,这下就是傻子也该知道人出事,更何况星悬天主二弟子不是什傻子。
既然人被抓,那虞朝星自然是做些不太好事,身为师兄,他自然要过去兜底捞人。
于是在成蹊和李景还在讨论午膳该用什时,房门被人敲响。
成蹊眉头挑,心道来戏,立刻坐直,端庄,优雅,矜持,且低气压,高深莫测道:“何人来访?”
利索,就像天鹅堆里挤着只癞/□□,偏偏星悬天主心软,留着人也就算,还收作弟子,时常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于是有部分人嫉妒到变形,涵养好些将容缨当做空气,没什涵养,比如床上捆着那位,就极尽折腾人之事,什在冬日寒潭里捡弟子玉,元宵节将人反锁在藏文阁之类阴损小事做不少,那些所谓师兄也是拉偏架,上世容缨没少在虞朝星手下吃亏。
如果说原主成蹊是造成容缨悲惨生起始点,那三重天漫长欺辱与打压,便是把软刀子,点点将人凌迟。
成蹊气势汹汹跑回去,李景正坐在桌边用早饭,见他来,手推,递过来盏兑蜂蜜神霄玉露,“跑什?”
成蹊接过茶盏喝,随后道:“船上有星悬天人,待会儿可能过来找茬,想得罪他们!”
门外人:“星悬天,齐春庭。”
成蹊轻讽:“没听说过。”
门外人:“….…”
身为星悬天二师兄,齐春庭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拱月,他名声虽然不如玄天君,宣明君,静明君那般响亮,但在阵师中还是数数二。
房间内此人说话,连语气中都带着挑衅。他想着容缨这都结交什狐朋狗友,强压下心生怒意,维持着名门世家应有礼貌,继续道:“容缨,你开门,知道你在这里。是二师兄,小六昨夜说去找你叙,如今不见,你可知他在哪里?”
虽然他还在被通缉,但成蹊就是将得罪人说如此理直气壮。
李景慢条斯理咬馒头,眼睛都不用抬便知道他说是什事。
容缨不受待见,不合群,为人孤僻没朋友,是三重天公认不好相处,宗门内人都不怎喜欢他。他被几个师兄弟打压,也是许多人心知肚明事。提起来就是年少轻狂,少年人有点摩擦很正常。李景从前不愿意与容缨打交道,自然也不会为他出头。
看着成蹊溜圆眼睛,李景有些不理解这条咸鱼对主角关注度,靠着椅子背叹气,“成,得罪就得罪,别,bao露就行。要是,bao露被抓住……”
成蹊:“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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