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成蹊合门。对方却再度把门撑着,“道友不知是哪家宗门?预备往哪边去?若是顺路,彼此也可照拂二。”
成蹊看着面前脸诚恳老头,半晌,他扭头,直接大喊道:“景儿!过来轰人!”
旁房门哐当声响,李景脚踹开大门,凶神恶煞走出来,瞥眼老头,而后随意倚,“公子,这等粗活就不必唤,是服侍您起居,轰人事应当叫容姐姐去做才是。”
隔壁“容姐姐”吧嗒下推门,眉目冷冽,杀气腾腾,“做什?需要把他们砍死吗?”
门口南溪宗长老:“……不不不,不用。”
们出来是有要事,你不要贪玩。”青年朝着年纪不大少年吩咐,对方却直接从桌椅边起身,三两步蹦出门外,“二师兄,你最疼,只是想去逗逗他们,玩够自然回来。”
雪衣青年脸无奈。“那几人修为不俗,又隐姓埋名,绝不是普通修士,怕不是哪家通缉榜上,你要小心。”
少年嗷声,往下层去。
成蹊打开房间,往床榻上趴,人就不太想动。他累好几天,身体已经十分疲惫,还要带着两个侍女演戏。演戏也就算,偏偏碰到个喜欢给自己加戏,眼睁睁看着李景就从端茶递水小丫鬟,变成妖艳贱货,试图爬床上位大丫头,时不时还尖酸刻薄下,欺负欺负容缨。
看成蹊那叫个心惊肉跳,生怕他们两个打起来。好在容缨虽然也是个,bao脾气,但不知为何,面对李景挑衅,他最近比较视若无物,目前两边也算是和和气气。
他看着面前苍白病弱成蹊,又看看左右两边高挑凶恶侍女,额头满是冷汗,僵硬挤出个笑,“啊哈,道友好福气啊,有如此侍婢,尽享齐人之福啊!鄙人这就不打扰。”
随后再不纠缠,溜烟从楼上下去,跑影子都不见。
门口尽享齐人之福成蹊:“……”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迟点,实在是写些,结果通知十点核酸,又下雨,等个多小时才做完,唉。坏消息,又要开始封,
成蹊打算回问雪宗过年,好几个月不见,不知狐狸过得怎样,后院菜圃菜长又如何。容缨没什去处,不如起过去呆着,好歹过年时候也能起吃顿饺子。
正想着事,房门笃笃作响,中年人局促声音在外头响起,“道友,鄙人南溪宗长老胡纵,教导不利,小徒顽劣,冒犯道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大门外那人说诚恳,还战战兢兢。成蹊拉开房门,就看见个长胡子大爷站在门口,满脸小心翼翼讪笑。
成蹊也无意与人起争执,李景都教训过,他也懒得再为难别人,随意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随后便打算关门睡觉。
却不想那南溪宗长老连连往前,支住门框,小心翼翼道,“道友,鄙人在底下布宴,不知道友可否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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