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笙猛点头:“也是直重复做梦,到后面都不知道这个梦境重复多少次。刚刚陈道友与李道友在,都不好与你说,其实怀疑们在湖里时候被拉进个灵器里,不过后来有人用灵术将们拉出来。”
“嗯。”沈星河点头,“估计救人就是那位李道友,梦境中那道气息他身上灵气有些相似。而且他们两个也是鬼鬼祟祟,不肯显露容貌。”
沈星河抿唇,随后低声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那位陈道友某些小动作有点像成蹊?”
白衡笙:“……”
听见沈星河话,他仔细回想下陈道友动作,挖草药,还有走路姿势,越想眉头越紧,“你这说确实有点像,但成蹊已经失踪很久,李景也没,他现在孤苦无依,为什不与们相认?”
青年随手挥,成蹊他们便看见空中白雾稍微飘散,沿着三个方向分散,最后形成三条狭长通道,应当就是那几个剩下之人方向,看长度,他们距离这里非常远,时半会儿应该也来不。
青年端坐在矮几边,十分平和样子。他问成蹊饿不饿,要不要用些点心,成蹊摇摇头,笑道:“不饿,暂时吃不下。不过前辈您小院子修可真好看,灵植也养好,这两位好友最喜欢研究灵圃,可以让他们去看看吗?”
成蹊看向直在旁边装死沈星河与白衡笙,他们俩忽然被点名,沈星河顿时然,知道这位陈道友想将他们支开,去搜查庭院有没有什机关。
“对,前辈这庭院花草种可真好看,们二人胸无大志,就喜欢侍弄花草,可否容二人看看?放心,们定不碰这些灵植。”沈星河脸真挚,看起来真是纯良极。
“些普通草药而已,想看就去看吧。”青年声音很是慈爱,于是沈星河便提着白衡笙从露台下去。
“可能是因为夺舍事?还有他身边那个人,还是觉得他像玄天君。”沈星河看向露台方
他们二人沿着青石板小路往种灵植园圃上靠,十分专注样子,转头便去看园圃附近地界,打算看看这里面有什猫腻。
笑死,九州三界里面灵植仙草大堆,各有不同习性,这院子里乱七八糟杂草样生堆,喜阳和喜阴生在块,喜干与喜湿长在起,怎看怎不对劲。
沈星河蹲在地上看着潮湿泥土,他伸手拈拈,发现这土里蕴藏灵力未免也太浓重点。
“怎觉得那个人非常不对劲呢?”白衡笙在侧小声道,“而且这个秘境也太邪门,掉湖里时候还做个噩梦,梦到们当年离家出走去朔阳城时候,结果在梦里死,死可惨可惨。”
沈星河顿,沉默良久后,低声道:“也做那个梦,从出生起,到在朔阳城遇到鬼王,鬼门洞开,你们都被生吃。个人困在破楼上,最后自爆,结果疼过以后又回到梦境开头,转头又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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