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迟点还短点,实在是手速废悲哀呜呜呜呜,明天休息,看能不能暂出长更。啾!
成蹊慢慢跟上,随着他走进处院落。说是院落,也是个八进八出超大庭院,院子外还探出几根青枝,青梅尚小,个个垂着。
成昀十分自然上去敲门。
“爹,娘,回来!”
“爹。”成蹊唇角动动,只觉得这词十分陌生,原主脑海里父亲形象已经很薄弱。长年累月背影,和偶尔送来礼物便是父亲这个形象切。
齐云仙府宗主,他记得是当世几大高手之,是位阵师。
城都是齐云仙府弟子。
“沧州基本没有凡人。”成蹊忽然想起李景临行那日话,“那里全部是齐云仙府弟子,平常人寸步难行,但像你这种宗主嫡子,出门大概和皇帝差不多。”
成蹊起初以为李景话怕是有些夸张,当鸾鸟羽翅抚过大地,所有看得见车架影子人都冲着他们行礼。
成蹊忽然就有种荒诞感。
纵使他知道剧情,齐云仙府这个庞然大物会分崩离析,最后成为旧世尘埃,但亲眼目睹这州之地和最中心白玉京后,还是会感到丝丝震撼。
大门打开,成昀脚步轻快,跑进屋子,庭院里搭架子,上头生紫藤,这个时节花期早就过去,唯余架子绿叶,阳光下漏出斑驳疏影,绿叶下紫袍男人挽着袖子在调弦。他身侧坐着个素衣女人,半垂着发,脸很素净,算不上什大美人,但确实就像原主形容那样,是枝自有风情柔弱小白花。正低着头同男人说些什,两人头凑很近,时不时笑上下,看起来就很伉俪情深。
成昀跑过去以后,女人率先发现,抱着儿子表情生动,满是宠溺,望过去就是妥妥家三口子。
成蹊站在大门口,看着对方家团圆,再想想记忆里无论春夏秋冬只有自己和母亲家宴,忽然就明白为什原主这厌恶自己这个兄长。
大概是觉得成昀抢走自己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纯人力打造玉色城池,如颗镶嵌在青色山脉中央白色心脏,四通八达小道如同血管,弟子汇成紫色血液在其间来去,领着玉牌去做任务。
“外门弟子有什可看?”成昀把车帘拉下来,成蹊被下禁言咒,安静起来他看起来就格外顺眼,没那张嘴,倚着窗口往外看时候,也有点美人如画意境。
真是好好个人,可惜有张嘴。
天夜后,鸾鸟总算停在处平台上。成蹊下车时腿还有些软,他扶着车架,看着几个弟子将青色鸾鸟牵走,脖子上套着圈黑铁似圆环,上头有金色咒文,被人牵住后便飞不起来,漂亮尾羽耷拉在地上,显得有些可怜。
成蹊还在看鸟,成昀已经往前去,“你还在看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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