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进门,就看到江连雪慌慌张张从她卧室出来,手里拿着她手机,手机充电线也没拔
温以宁是真兴奋,这种儿时乐趣,多少年都不曾有过。
玩时候,李小亮告诉她,“学校那事解决,以后正常上班儿,下学期还让兼校篮球队教练工作,明年夏天参加省里大学生篮球联赛。”
温以宁并不意外。对方这做,不就是想让她辞职。只不过顺着想起某个人,心里还是不可抑制轻轻痛下。烟花在地上被点燃,银光柳条层比层闪,映亮温以宁眼睛。李小亮转过头时,分明在她双眸里,看出思念踪影。
他沉默半刻,还是劝着说:“宁儿,你要真想他,就给他打个电话呗。”
烟花暗下去,空气里是薄薄硝烟味,温以宁蹲在地上,从纸盒里选个模样,低声说:“不打,没带手机。”
为遇到是真命天子,其实还是不懂事。”
温以宁斜她眼,“哟,忆苦思甜呢。”
“思甜。”江连雪嚼着这两个字,自顾自地笑,“哪儿有什甜呢。”
温以宁把最后道蒸扣肉端上桌,“大过年,说点儿好。”
江连雪笑嘻嘻道:“成啊,你快点找对象吧,没准儿还能看到你结婚呢。”
“喏,手机给你。”李小亮从衣兜里递过来。
温以宁抬起头看着他,笑笑说:“真不用啦。”
她不是骗他,她手机昨晚看美剧时候电量耗大半,白天忙天也没来得及充电,出来不知道要玩这久,所以就直搁家里放着。
放完烟花,两人又去跟老同学聚聚。新年KTV生意爆满,零点时候,仿佛全世界都在欢呼沸腾。大伙儿玩疯脱,但温以宁今儿不在状态,晚上都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东西,心里烧慌。李小亮把人送回去时候,还蛮不放心嘱咐:“你真没事儿啊?要不要吃点药?啊呸呸呸!过年不准吃药。”
温以宁笑他老封建,把围巾往脖子上搭,道别,心情愉悦上楼。
温以宁不疑有他,纠正她说法:“什叫没准儿啊?咒是吧。”
江连雪坐下来,神色安然宁静,笑着说:“吃吧。”
晚上七点多时候,来拜年就多。江连雪混迹赌坛数十年,狐朋麻友大堆,来家叨叨嗑,讨几句吉祥话便走。杨正国今天还要跑出租,没办法,公司直就这排班下来,轮着谁就是谁。温以宁很有心,给他打个电话拜年,还说给他留八宝饭和饺子,交班时候可以顺路过来拿。
这些都是瞒着她妈妈,但她躲在卧室讲电话时,还是被路过江连雪听到。江连雪也没出声,转过背时候,眼睛就红。
李小亮是九点多过来,在路上就打电话让她下楼等着,温以宁等没多久,李小亮车就停在路边,他从车里抱出两大箱子烟花,笑眯眯对她勾手,“宁儿!带你去江边放花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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