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头清爽利落小板寸,蹲在没亮灯角落拔草玩儿呢。温以宁走过去,“你今天打算纹哪儿呢?你身上还有地方扎吗?”
霍礼鸣是那种很带劲儿帅,眉眼幽深,面部线条也偏硬朗。他不苟言笑时候,还挺有邪气劲儿。人虽然有点社会,但穿衣风格却很简洁,要白要黑,他喜欢穿纯色。从地上站起来,霍礼鸣高温以宁个脑袋,他说:“想把大腿纹下。就纹个满腿,从腿根直到脚踝吧。”
温以宁皱眉:“纹满啊?”
“嗯。”
“你不怕疼啊?”
“大学就是正儿八经英语专业好吗?”温以宁挺轻松,这回顾,这天心情似乎都还不错,“怎,有事儿吗?”
“你现在有空没?”霍礼鸣说:“上次约你纹身,你忙几周都不见人。今天呢?反正还早。”
回家也没什事儿,温以宁想想,答应,“好,你在哪儿?”
霍礼鸣报地址,温以宁又低声重复遍问旁边老余。老余是个活地图:“知道啊,在静安寺那块。诶,这是小霍声音吧。”
“对。”温以宁干脆开外音,“小霍爷,你跟余师傅说下具体位置呗。”
他车回去。”
温以宁下意识问:“那你呢?”
老余帮着说:“唐总坐后面那辆。”
宾利后头,还有辆S级奔驰。这车温以宁眼生,搜刮下记忆,似乎没见唐其琛开过。要事在身,唐其琛很干脆走。老余笑着说:“这车是唐总上个月才买,他爱好除打牌,就是买车。你见过他在云双庄园车库吗?有好几辆都是绝版古董。”
老余是个温厚来话,对温以宁说:“唐总七点有个晚会不能缺席,还真担心他票晚点呢。本来还纳闷儿,怎要开两辆车来,得,这下全明白。”他拉开车门,“走吧,你告诉地址。”
“不疼,再说,可以休息。”
“不是,你为什情迷纹身啊?”
“那你问过琛哥为什喜欢打牌没?”
温以宁真
老余笑眯眯凑凑脑袋,“小霍这是拐带温小姐去哪儿呢?”
温以宁也没想那多,就这说出来,“他要去纹身呢。”
霍礼鸣在电话里唉声叹气,“你别泄密啊。老余是唐总人好吗——诶,余老,您帮个忙,回头别跟唐总说啊。”
老余啧声,“把当什人,放心,肯定不说。”
霍礼鸣选这个纹身馆位置很低调,在个不起眼居民小区里。老余把人送到就走,温以宁找半天人,就听霍礼鸣喊声:“这儿。”
温以宁被老余说声都不敢吭,耳朵尖儿都起鸡皮疙瘩。好在没多久,她手机就响。
稀奇,是霍礼鸣来电。
号码还是上回在古镇时候互存。这哥们儿就是酷酷,上次给她打电话,是问她那家新开川菜馆味道如何。
温以宁接,“Hello。”
霍礼鸣给听乐,“你怎也拽洋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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