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脸色暗沉
许多，低着头，索性把那小瓶子白酒
口喝完。唐其琛拦都拦不住，隐有怒意，“委屈
最后还是你自己。”
温以宁抬起头，眼眶红红，“可明明
是对，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
多弯弯绕绕，这是你以为，不是，不接受，不认可。不委屈，有什好委屈，无愧于心。”
说完，她站起身，离开桌子往边上走。酒劲儿上头，下子冲得她脚步踉跄，抠下桌角才勉强站稳。
唐其琛也跟着站起来，绕过去拽把她胳膊，把人直接给转过来。他两手扶住温以宁肩膀，十指力道不算轻地把人钳住。
耐心被她咄咄逼人削减干二净，唐其琛提声：“你能不能听话！”
唐其琛皱皱眉：“你喝酒有瘾。”
温以宁只摇头。
唐其琛食量不大，但晚上在李秘书长那也没吃几口饭，光顾着谈话，这个点还真有点饿，眼见那两碟青菜都被他烫熟吃得颗不剩。胃里暖和和，天疲倦也扫去大半。他放下碗筷，看着温以宁，看她闷头吃菜，闷声喝酒，他知道，她心里头装事。
唐其琛刺穿她心思，问：“觉得委屈。”
温以宁动作停半秒，随后继续，仍是摇头。
喝点。你喝酒容易忘事。”
温以宁抬起头，“这话柯助理也跟说过。忘什事儿？”
唐其琛看她眼，眼神有些许笑意，闪即过。
温以宁闷两口酒，话也多起来，“当初你让跟着陈飒学东西，你说得对，她真是个好老师。”
“她业务能力很强，只要用心带你，你会成长得很快。”
温以宁甩他，“谁话都能听，就是不听
“那种场合，你不应该和肖总再起争执。对你没好处。”唐其琛明白她心里疙瘩，还放不下下午开会事。
温以宁这才硬邦邦地回：“只把事情做好。”
“比谁嗓门大，比谁说话多，就是好？”唐其琛语气里隐有不屑。
温以宁抬起头，直视着他，“没错。”
“你工作不是两年，这点道理还没悟明白吗？肖总身份搁在那儿，你让他丢面子，看着是你赢，但出会议室，结果依然不会变。”唐其琛说得很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情，“陈飒能管你，他也能管你，来日方长，你没必要担这个风险，受这份不痛快。”
“她是好师傅。”温以宁问：“还有陈子渝爸爸，真没有吗？”
“是。”唐其琛也没瞒着，这本来就是心照不宣事情，陈飒自己都很坦然。“露水姻缘，你情愿，她也没想让人负责。”
温以宁眉头皱皱，“多辛苦，孩子是两人共同责任。”
“她决定生那刻，就是她自己责任。”唐其琛声音淡。
短暂安静，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他们之间谈这些有多不合适。温以宁只默声吃东西，肥牛卷儿沾多辣油，她端起酒杯喝快。喝完喉咙火热热跟小火烤着似，人都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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