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礼想来也好笑,“还能当婚礼司仪,挺要强,跟以前那时候有点像。啊,您进去吗?西平催两遍。”
唐其琛起身,空调温度高,他脱外套,搁在右手腕上,浅米色薄线衫恰恰贴合,腰身往下连着腿,身材是极好。柯礼走前边,“西平今天中午已经喝过轮,您今晚要是跟他
音箱效果纯粹就是声儿大,没有丝毫美感,她装腔拿调主持词全往上扬,音乐放是个烂大街流行曲,温以宁调动气氛,又笑又跳地给小朋友发桃心气球。
八百场司仪费,不能再多。
车子还是滑行,十来秒而已,就把这场景甩出视线。
拐上主干道,柯礼仍是不敢喘大气。其实唐其琛反应是非常平淡,淡到柯礼也拿捏不准半点心思。多年第行政秘书不是白当,不该说,他从不乱说。就在他以为这事过去时,唐其琛忽然问:“她辞职?”
柯礼有那半秒发怔,他没料到唐其琛会联想到这方面去。到地方,他稍晚下车,进会所门便径直往长廊走。
,顺带看眼微信群,有点意外:“安蓝也在。”
唐其琛几不可微地皱下眉,“她不是在杭州拍戏?”
“可能提早回。”柯礼说:“有个来月没见着她。上周碰到她经纪人,说是在给《建国大业》拍摄定妆照。”
唐其琛嗯声,没多提。
宾利车内空间宽,浮着淡淡松柏檀泉,是他惯用男士淡香。工作告段落总教人惬意放松。司机老余是个老上海,四十出头开车很是沉稳,他总能绕出不知名小路,路况良好避开拥堵。
“这。”声音出其不意。
柯礼扭头看,惊讶,“您还没进去呢。”
唐其琛坐在大厅单座沙发里。两手搭着左右扶手,腿叠着,这人穿着气度向来超然,只不过人性子冷,远看更显不易近人。
柯礼走过来,刚在打听消息,手机握手里还热着,说:“辞,辞个多月。高明朗跟圈里打过招呼。她想继续在这行待下去,难。”
唐其琛没说话。
往七十街岔口开进去,半旧居民区,小区名儿连唐其琛都眼生。他侧头看窗外,难免留几分心思。宾利不疾不徐地开几十米,唐其琛忽地开口,“老余。”
车速平稳落下,柯礼也顺着看出去,这看,先是不太置信,两三秒仍是迟疑:“那是?以宁?”
唐其琛静着张脸,幽深得离奇。
马路对面个酒楼,是在办结婚喜宴,酒楼外面空地也被利用起来,搭个户外舞台,看布置是山寨版欧式宫廷风,灯光彩带个不落。宾客围几圈,台上温以宁握着话筒,不知哪儿弄来粉色蓬纱裙,不合身,后背还用夹子给夹住。她妆容很夸张,隔着条马路都能瞧见眼影是紫色。
“在这个喜庆日子里,新郎帅气风度儒雅,新娘风姿翩翩似仙女,当真是天生对,郎才女貌。让们共同祝福对新人,今生今世,永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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