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霜影专心致志研究洗碗机,有人走上来,从背后搂她
温冬逸蹙眉,“饭吃半剥虾玩?”
她说着,就剥完这只,又说,“等会儿想点杯奶茶喝,你要吗?第二杯半价。”
莫澄澄盯着他,从前他说不喜欢小孩,那她就化大地色浓妆,穿熟女牌衣服,踩五厘米以上高跟鞋,恨不得夜成熟。
全是假,骗人,如今被他惯着宠着人,明明就是个小孩。
莫澄澄纠起脸蛋,将嘴里东西吐到桌上——这个豆腐酿肉咸。
,口型愤然——油!!
接下来厨房故事犹如曲交响乐,梁霜影对这个摩登空间充满兴趣,处处留下自己不务正业脚印,在温冬逸有条不紊把鱼烧糊之后,半斤八两大厨总算上场,时分不出哪个是掌厨人,哪个是演奏大师。
坐在客厅,莫澄澄想象之中,这里应该遍布清冷男性气息,然而,茶几上摆着两个笔记本、戳着吸管柠檬茶、没开封饼干、开袋软糖、扎头发黑色头绳。她拎来靠枕抱在怀里,仿佛闻到女人香甜味,恼怒地将靠枕扔到边。
嫉妒烧空她脑子、她战斗力,厨房与客厅隔这远,还能听见大呼小叫声音,气得她啧嘴,闹这大动静,以前没做过菜?莫澄澄抓起电视遥控器,即便是游戏画面,也将音量调到最大。
不过,她猜对。
她泪眼朦胧时候,没人察觉,哽咽啜泣,才得到视线。
看着埋头塞白米饭女孩,梁霜影愣住,亦有些尴尬,难吃到哭?她又转向温冬逸,他无辜耸肩,关他什事?
霜影夹起筷子番茄炒蛋,放进她碗里,不好意思说着,“这个还可以,没那难吃……”结果,好像哭得更凶。
吃完这顿饭,莫澄澄扣上粉底盒,不愿意多呆秒,拎上包就走。走出电梯她是个纸扎,千万别刮风,吹就倒,她要回家大病场,吸取这次惨痛教训,理清局面,再战回。
莫澄澄沉浸悲切情绪之中,无心留意借她开门瞬间,与她擦肩而过,戴着鸭舌帽男人-
梁霜影抱歉对她说,“是第次下厨,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坐在餐桌旁,望着这桌谈不上卖相菜色,莫澄澄就近夹根青菜,说不出没有教养话,更夸不出口,“……般般。”
所以,她观察向挑剔温冬逸,盘菜让他皱起眉头,盘菜让他勉强下口,通过他这关,才会落到梁霜影碗里。小姑娘心情好话就多,没机会自己夹菜,吃碗家常盖饭,说着白天面试事儿,还有人给她盛汤。
此时,莫澄澄觉得自己像西红柿炒蛋上几点葱花,根本就是多余,筷子与饭碗相碰声,也比她有存在感。
“今天刚好看到个教人剥皮皮虾视频……”梁霜影这说着,夹起只椒盐皮皮虾,用筷子从尾端捅进去,往上撕开虾壳,没撕好,丢到他碗里,“这个太丑给你吃,再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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