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吧……”霜影挣脱出只胳膊,捂住他嘴巴。
温冬逸抓下她手,自己都笑着,贴上她软软耳骨说,“你有没有想过,等会儿退房保洁
她而且不出来,亏得温冬逸振振有词打断,“人都是,还存张破纸做什?”
好有道理,要她怎反驳?珍藏爱人点滴,哪怕是件小小折纸,待到迟暮,可见纸角泛黄,却胜无数黄昏,多美情怀,被他比作张破纸,而她因此心动晚上,算是活该。
梁霜影坐进沙发,踢掉拖鞋抱起条腿,瞥着他嘀咕,“脑袋进水,喜欢你这种男人。”
大概没躲过他耳朵,男人走来向她发难,“手表藏哪儿?”
“没人拿你手表,你自己乱放……”
清晨睡着傍晚醒,外头雨声嗒嗒嗒催人抖擞精神,她从唇间捏下石斑鱼片粥最后根鱼刺,床上男人才爬起来,眉眼间乌云密布,与天气合衬。
当她朝掌心吐出车厘子核儿,温冬逸俨然从头到脚整理新,只差眉头未松,掀衣柜里堆浴袍,踢床头柜脚,搓着自己手腕,四处找东西。
梁霜影翻出他钱夹,交上前去,他眼皮不动接来,又扔到边,不是寻这个。她弯下侧腰,瞧着他正脸,“你不检查下吗?不怕偷什?”
他很不走心地笑声,因为视线直忙着搜寻。
金山银山都能搬给她,个钱夹算什。霜影替他补上内心独白,然后从裤袋里摸出只纸兔子,故意举高似观察叶脉,“怎感觉像是折?”
她话没说完,温冬逸搬起她腿,将自己挤进根本容不下两人沙发椅,“不信,定是你这个小偷,你不老实交出来,哥哥动手啊!”
完全不给她申辩机会,这男人就摸上她细腰,挠得她扭转身子,不停发笑,“……没拿没拿,你就是借题发挥,色/狼、无耻、下流!”
“年纪小小不学好,满嘴脏话,扒你裤子,打你屁股!”他佯装恼怒,拍下她臀,掀起她衣摆,真要扒她裤子。
霜影与他手缠手搏斗,推得椅腿咯吱响,“你敢!叫叔叔阉你!”
他学小孩崇拜着说,“哇,你叔叔这厉害?昨晚上是不是操得你湿床,还要喊他轻点?”可惜,学不到最后,男性荷尔蒙直扑她耳根。
温冬逸终于回头看她,清爽抓起马尾,白净脸,插肩袖T恤,运动长裤,多清纯高中生。她抿住笑容,嘴角弧度却恰到好处,递给他那只纸兔子,“还给你。”
他目光随着那双仿佛浸泡在雨里眼睛后退,收回心神,将手里东西往电视柜上丢,毫不留恋。
所以,梁霜影摸到沙发椅正要坐下,才睁圆眼睛,“你就这样随便丢?”
温冬逸压低边眉毛,煞有其事说着,“不然给它整个框,供几盘水果,上两炷香?”
不如逢年过节再拜拜,梁霜影撇撇嘴,又说,“好歹你也收藏几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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