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她喉咙泛酸说着。
他没好气斥道,“喊什难受?吐完接着喝啊,你不是千杯不醉吗?”
梁霜影大腿软跌坐下去,意识飘零,他声音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到不脑子,她眼神游离,自个儿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
倒是把温冬逸逗笑,“哎哟呵,念咒呢?”
话音刚落,她又扑向马桶,这回是吐个干净。
“你寄来蛋卷,拆就扔在那儿,放久有点潮,真很好吃。”
醉就开始胡说八道人,满地都是,任凭她独自喋喋不休回忆,温冬逸听着没有应声,直到她说着,“在大学这几年,直就没谈恋爱……是有很多优秀男孩子,但他们和你,不样。”
他心里知道不该跟喝醉人较劲,嘴巴没守住,“是你自己放不下,还怪罪到头上?”
突然,梁霜影定住身子,不让他揽着自己往前走,“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温冬逸也有些恼,他忍受不无理取闹人,可接着,她就让他哑口无言。
虽说房间里不冷,瓷砖还是挺凉,见她好会儿都没有要呕感觉,温冬逸扶起她移到洗脸台前,“低头!”开水龙头,他掌心盛把温水,捧到她脸上。
她开始自己接水洗脸,温冬逸想伸手去够毛巾,却发现她头发缠在手表上,他正要解开,她边呼痛,边想后退。他烦得将人往怀里带,“别动。”
梁霜影垂着头,慢慢就靠在他胸前,她抬起胳膊环住他窄腰,他身上味道,干净像雪。似乎把酒精都吐出去,连带着也清醒些,她转动脑袋蹭干脸上水。
缕发丝从手里拆落,他张嘴,她先出声,“温冬逸,你能不能……”没有说完,她将胳膊圈得更紧,紧到埋葬自己哽泣声音。
“二十几岁自己出去创业,心高气傲,发誓不借家里分钱,可是当遇到最大难关,才明白,不靠任何人是跨不过去,这个弱肉强食世界有规则,遵守,你付出才有收获。马上就要进董事会,得站住脚,所以这婚是定要结
“要怪罪你,也得受伤才行,你温冬逸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离你远点,离你远点……”她固执咬牙切齿,“拿什怪罪你,不都是自找吗!”
他最终叹气,耐着性子安抚道,“不说好不好,回去洗洗睡。”
梁霜影摇摇头,笃定,“你不需要怪罪,你就是个混蛋。”而她是个蠢蛋,刚好般配。
温冬逸啧声,干脆将她拦腰抱起,省得磨叽。这小姑娘赶上好时候,没撞着他年轻那会儿脾气,哪个敢这样跟他说话,大概是嫌坟头风景不够壮丽-
回到酒店,梁霜影第时间跑进卫生间里吐起来,男人眼疾手快地抓起她头发,避免挂到脏污。她扒着马桶半跪在那儿,整颗脑袋快要丢进去,股股气从胃里窜上来,冲得她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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