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伸手揽过她后颈,仰起头,下颌线条优美至极,与他唇舌交缠会儿,她身子软,跌坐在他腿上。
最后层无用打底衫,也被他扔到旁。对上视线,抚开挡在她胸前头发,那双眼睛缱绻缠着他,生涩而惶恐依赖着他。梁霜影,他默念遍,清晨树霜影子,白昼里星辰,他轻笑下,真能糊弄人……
倘若踩过这个界线,就要和他长久纠缠下去,再不是能轻易折断关系。好比她站在悬崖边,继续往前走,与她将来可能会遇见,简单纯粹爱情故事永别。
于心不忍不是时候,毕竟已经到这步。吻着她耳朵,他喉咙喑哑说,“帮……”
梁霜影依照着解开他皮带,借给他只手,比她宽大掌心,贴着她手背,握住它。她无法判断手心和手背,哪面更炙热,也不敢去看,就把滚烫脸埋在他肩上。
调,“你不是对没兴趣?行行好,给留条后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她是故意这说来气他,也带着点自,bao自弃打算。
握着她胳膊手慢慢松开,温冬逸眼神渐渐沉静下去,但她来不及揣测他想法,捕捉到丝痕迹时,他已经欺压而来,捞过她脑袋,吻下去。她试着挣脱,另只手仿佛将她钉死在沙发里。她紧抿着唇,就有牙齿咬上她唇。
后来,温冬逸按住她肩膀,与她拉开些距离,在她幽暗视野里,不知怎,他神情就连拧着眉头,都变得柔和,寻求安慰埋怨着,“等你个晚上……”
她懵。
温冬逸服输吗?并没有,他很清楚,该用怎样手段蛊惑女人,甚至让她清醒着放弃挣扎,况且个连刀刃都不曾摸过女孩,要如何抵抗个满身血污男人。不过,恰恰是这样悬殊感,吸引着她去探究,从好奇,到向往与崇拜,搅碎这些,铸造迷恋。
毫无花样上下持续阵,她羞怯感觉失踪大半,不需要他控制,大手即刻滑
所有饱受诟病爱,都伊始于迷恋。
梁霜影被指引着,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任他将自己羽绒服剥落到肩下,等不及地捧住她脸,和她激烈接吻,她舌尖柔软,唾液仿佛是清甜。抛开羽绒服,接着抓起她毛衣下摆,从头脱去,那长发洒落下来时候,他拥住那身体,再吻,啃她下巴、嘴角。
温冬逸还是那个性感残忍野兽,她却成砧板上鱼肉。
环在他颈项手,被他拉下来,将她剩下黑色打底衫,扯出只袖子,就挂在那儿。宽而有力手掌隔着牛仔裤按近她臀,严丝合缝地压着他,又沿着她背脊那道水泽般沟,往上摸去,到达胸衣搭扣,不愿花费哪怕两秒去打开,而是直接推上去。
她被抱起跪在沙发上,两膝盖分开容得下他身体距离,他气息喷洒在胸口,咬下诱人采撷地方,她几度屏息,浑身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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