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平拨通李逸初班主任电话,在外面买两瓶好酒登门拜访。
班主任论资历还不如梁长平,所以受宠若惊地把他迎进屋。她对李逸初成绩很解,所以梁长平问她关于报考建议时,她按照自己经验给出最中肯建议:“李逸初这半年成绩提升不少,上个二本学校问题不大。至于地点,这得看他自己喜好。”
梁长平:“那依你看,南方有哪几所大学合适他?”
班主任笑道:“这要说起来就太多,而且这些学校给们省招生名额都差不多。所以从地点来说,广东沿海都是好选择。上海虽
梁煊平时也很少喝酒,杯白酒下肚,此时大脑有些短路,客厅电话响好阵,他才晃晃脑袋去接。
“小煊,和你爸在外面有点事,要是六点还没回去,你们自己把剩菜热热当晚饭。”
梁煊挂电话索性直接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虽然有点醉意,但是点都不困,反倒想找个人聊天,可惜李逸初睡着。
梁煊站起来,进李逸初卧室。李逸初脸被被子盖住大半,脸颊红扑扑。梁煊坐在床边看他,觉得这个安安静静睡觉人让人格外心痒。梁煊把被子往下拉,露出李逸初整张脸,然后捏住他鼻尖停住不动。果然过小会儿,李逸初皱着眉要挣脱。
梁煊忍笑松开手。
李逸初手拉着被子想往下滑,梁煊抓住被子,低头吻住他嘴唇。两人唇齿间都是淡淡酒精味道,梁煊用手抚开李逸初额头碎发,托住他后脑使自己舌头能够进入更深。
半睡半醒中李逸初感觉到梁煊动作,他眼皮沉重,点儿都睁不开,但是大脑却清晰知道梁煊在吻他。李逸初手指紧紧抓住梁煊衣服,抬唇相应。
梁长平站在卧室外面,身体僵硬几分钟后握紧拳头离开。他在听到李逸初说也去北京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才找个借口把妻子拖在外面,中途又以东西落在家里为由返回来。他也是十七八岁过来人,他知道这个年纪谈恋爱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什是适可而止,即便稳重如梁煊,也会利用任何个私密时间来做些亲昵事情。
可能是早有心理准备,梁长平没有预想中那样愤怒,只是快下到楼时,小腿突然发软,险些被自己另只脚绊倒。他已快到五十岁,人生已经过大半,经历过很多大大小小波折,记忆里最深刻恐惧还是当年妻子生梁煊时难产,他守在产房外面整整夜,正月里冰天雪地天气,他毛衣却汗湿又干,干又湿。自那以后,再没有什事情能让他觉得害怕。
执教二十多年,他带过很多学生,也见过不少为所谓爱情要死要活孩子,不管是哪种爱情,异性也好,同性也罢,他都见过,所以他能眼看破。他兢兢业业,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耗费在工作上,为多少父母培养优秀上进孩子,可是到头来,他自己孩子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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