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煊揉他脑袋:“别傻,那是他们吓唬呢,爸好歹是学校老师,为说点好话争取个名额不难吧。”
李逸初立刻道:“怎可能,梁叔根本不会做这样事。”
梁煊笑:“要真没有名额,你看他做不做。”
李逸
梁长平:“上半年总共才两次大型模考,下次就是12月底,到时候自主招生就该报名,你说这次考试重不重要?平时学校自己组织月考,是不能当做考察标准。”
梁煊冷静道:“即便真拿不到这个名额,就自己考呗。”
“哼。”刘凡给儿子夹个锅贴,佯怒道:“你别说大话,高考可不比平时。”
梁煊放下碗筷:“知道,你们就放心吧。”
李逸初也放筷子,回房间拿书包,和梁煊起下楼。
:“对。”
李逸初知道未来有多难,不说外人,首先梁煊父母就是道永远都迈不过去坎,梁叔或许只是让两个人分开,而刘姨,她将毕生希望都放在梁煊身上,如果将来她知道李逸初把梁煊带上条不归路,恐怕将李逸初千刀万剐心都有。所以现在,不论刘凡如何对他,他却总是心有愧疚,再也没有小时候那种夹杂惧怕、委屈和气愤情绪。
梁长平难得在家吃早餐,刘凡特意煎他喜欢吃锅贴,于是早饭是粘稠粥加上酥焦锅贴,李逸初虽然在梁家生活十年,却依然对这样早饭难以适应。或许是幼年饮食习惯影响他太深,这些年来,他始终无法爱上梁家这样“实在”饭菜。例如他习惯米饭粒粒分明并且有汤,粥能稀薄,面条也要有汤水,不过这些也仅仅是他偶尔想想罢。他度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渴死,这辈子吃起饭来定要水分充足,否则吞咽都得使劲。
不过对现在李逸初来说,有饭吃就该感谢老天,哪还有心思去想什东西好吃。
刘凡给两个孩子人加个煎蛋,看着他们道:“摸是不是快?”
李逸初跟在梁煊后面下楼梯,看着他后脑勺伤疤,问道:“伤口还疼吗?”
梁煊:“偶尔碰到才会疼。”
李逸初咬咬唇,继续问道:“那脑袋会疼吗?”
“不会啊。”梁煊转过身看李逸初,问道:“你今天怎?这关心脑袋。”
李逸初唉声叹气地把自行车推出来,愁眉苦脸道:“如果因为这个,你没自主招生名额,多亏啊。”
李逸初:“嗯,下周五考试。”
刘凡叹气道:“小煊你有谱吗?会不会差太远?”
梁煊:“这现在说不准,确实落下太多,不过就是次摸底考试,妈你不用太紧张。”
梁长平看他眼:“你妈能不紧张吗?跟你说,学校每年都有几个自主招生名额,本来呢你是板上钉钉,但是你突然住院,成绩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影响,学校总得看看情况再定。”
李逸初:“自主招生不都是学校按照学生直以来成绩来定名额吗?这次考试又不能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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