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刻意去记,但他点都没忘。不过可能是父母去世让他对那段时光记忆极度片面,他只记得和父母相处过往,对于其他人,都记不清。梁煊提到这些事,他点印象都没有。李逸初啧声:“碎你杯子记十几年,忒小气。”
梁煊笑:“小气?每次有新玩具,不都是给你先玩?”
李逸初也不好意思笑,他想起来梁煊说玩具,那时候两家关系好,家长每次买玩具都会给另个小孩买个,但又希望他们能有新鲜感,所以每次都是买两种不同玩具,但是每次都是李逸初先把两个都玩,梁煊才会接着玩。当时李逸初父母教训他不能这样,梁煊还去给他求情,说自己喜欢逸初弟弟,愿意把玩具给他先玩。梁煊句“喜欢逸初弟弟”被大人们笑好几天。
后来呢?后来李逸初父母去世,被梁家收养,梁叔要养两个男孩,再也没有多余钱给他们买玩具。
李逸初本来蕴着笑意眼睛黯淡下来,看着梁煊道:“可惜你七岁以后就没有玩具,都是因为。”
梁煊用手指捏捏李逸初眉心,和声道:“可有你啊,给多少玩具都不换。”
李逸初耳尖又不受控制红,他们之间没有说过什明确话,也没有什仪式感行为,两个人关系就像埋在地里十七年酒坛突然被挖出地面,酒香瞬间侵占目所能及所有地方。似乎切都很突然,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瞬间蔓延,依托于地底下漫长十七年发酵,每分每秒都在变化着,直到有天再也藏不住。
梁煊抬起头亲下李逸初耳尖,将他往自己怀里更贴紧点,低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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