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煊本以为看看电影能换个心情,可是从机房出来他脑子里就想起李逸初,方才看过什,倒是很快就不记得。离宿舍楼越近,心里和下午样烦躁感越强。直到李逸初走到他面前,冲他大吼,他心里那种情绪瞬间积累到顶峰,变成他这半年最经常有情绪——生气。
梁煊:“去哪,没有必要都和你说吧。”
李逸初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进宿舍楼,突然之间不知道怎去面对个会生气梁煊。梁煊从前也和他置气过,但那都是因为李逸初犯错,这次是梁煊在外面玩到半夜才回来,怎他反倒比自己脾气还大?!
李逸初越想越愤怒,黑着脸也往回走。宿管阿姨拦住他问他叫什,准备写在小黑板上点名批评,李逸初直接拿过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写完自己名字,扭头走。
宿管在后面气道:“这位同学你必须要受批评!”
梁煊不在。然后去这几天他们常去湖心亭,也没人。接连去几个地方都没找到,李逸初心里就有些发慌。虽然他个劲地暗示自己这是在学校,梁煊不会出什事,但不见到人,他就放不下心来。
李逸初在学校里翻找个遍,甚至连路灯都没有后山都爬上去来回喊几声,密集树木在夜晚将整个后山都笼罩住,根本看不到树中间是否有人,李逸初从山脚到山顶连续喊梁煊名字,最后失望地下山。
想到地方都找,李逸初心道说不定梁煊已经回宿舍,那自己在外面怎也找不着啊。于是匆匆跑回宿舍,推开门看,连张耘都不在。桌子上放张字条,是张耘留:“也出去找他们,十点半回来。”
墙上钟表快要指向十点半,李逸初在宿舍里坐立难安,好不容易听到推门声音,他立刻迎上去,见到回来只有张耘,不死心地往他身后看看,开口声音就有些变调:“梁煊呢……?”
张耘拧眉:“没找着,看还是告诉老师吧,万……”
第二天宿管果然向老师告状。于是中午活动结束时,李逸初被老师当着全班学生面留下来,被罚去操场跑十圈。中午正是太阳毒辣时候,操场没有任何阴凉地,塑胶跑道踩上去都能感觉脚底发烫。
李逸初知道自己确实违
“别瞎说!”李逸初立刻打断他,他低头想几秒后道:“这样,咱俩再出去找,都戴着手表,十点们俩如果没找着,就去找老师。”
张耘点头:“行。”
两人锁宿舍门,急匆匆往外面赶,经过宿舍大门时被宿管阿姨叫住:“哎你们俩大半夜干吗去?马上就熄灯查寝。不能出宿舍楼。”
两个人情急之中忘门口还有宿管把守,不管说什都不放行,李逸初本就着急,这吵更是忘遵守校规,正要直接推门出去,就见到远处正往宿舍楼走梁煊和曹容。
李逸初晚上怒气这下全聚到头顶,他推开玻璃门,几步走到梁煊面前,大声吼道:“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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