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秒,李逸初立刻把手放下去,他慌张地舔着嘴唇,难以置信地回想自己刚才动作,他这是……这是有病吗?!
经过半个多月训练,梁煊和宋新予被选为学生代表,在周后省领导来参观时,带领
李逸初在黑暗中点头,意识到对方可能看不见,于是出声道:“嗯。”
梁煊扶着楼梯下楼,李逸初跟在他后面。深夜居民楼十分安静,而此时伸手不见五指楼道更是静只剩下两人脚步声。梁煊手直抓着栏杆,感觉到前面有几个螺丝钉凸出来,他停下来开口提醒后面李逸初:“逸初你——”
李逸初直跟在梁煊后面个台阶,现在梁煊突然停下来,李逸初却出于惯性已经把腿迈出去,于是正好踢在梁煊小腿上,整个人立刻失去平衡地往梁煊身上撞。梁煊反应迅速,很快转过身牢牢抱住还在晃悠李逸初,单腿在楼梯上滑几步,堪堪稳定住两个人身体。
夏日夜晚,两个人都穿很少,李逸初脑袋正好撞在梁煊脖子边,嘴唇贴住梁煊肩膀上小片裸露皮肤。
触感坚硬,光滑温热。
找人,果然没猜错。
背对着他李逸初身形瘦削,脖颈在月光照射下泛着细腻瓷光,他在和小兔子说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幼稚,可梁煊却觉得这样场景安静美好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梁煊从楼梯口走出来:“怎半夜不睡觉跑楼顶?”
李逸初手直抚摸着兔子毛:“睡不着。”
梁煊在他身边蹲下,李逸初单手把兔子托起来往他怀里送,梁煊连忙双手从下方包住李逸初手道:“小心掉。”
李逸初心立刻狂跳,耳朵尖仿佛也开始发烧,他僵硬着身体,甚至都忘呼吸。梁煊在脖颈间感觉到两片柔软冰凉软肉时也僵住身体,他在黑夜中仓皇地眨眨眼,向来平静无澜心里像是被人用柳枝轻轻划过。
仿佛很久,又仿佛只是瞬。
两个人同时松开彼此,梁煊清清嗓子,抓着李逸初手牵他下楼。
李逸初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还感觉耳朵在发烫,他脑子里片混沌,来回踱几步更觉燥热,于是端起桌面水杯往嘴里大口灌水。喝完水用手背擦嘴唇,随着手背摩擦,他整个人猛激灵。
李逸初看着自己手背,手背上有两条指印,李逸初失笑,不知道方才梁煊是用多大力气来抓他。盯着那两个指印看几秒,鬼使神差,李逸初将手背抬到自己唇边,然后试探性地用嘴唇碰上去。
李逸初笑:“不会,它很乖。”
又是阵凉风,李逸初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下。
梁煊把兔子送回窝道:“下去睡觉吧,不然明早起不来。”
两个人关楼顶防盗门起下楼,可是不知怎回事,楼道照明灯开关失灵,李逸初连续开关几次,周围依然黑漆漆。
梁煊:“估计又是保险丝烧,明天叫工人来修吧。慢点,跟在后面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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