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警员踢进监仓,要他们跟被自己手抓进狱中犯人为伍。
正因为这个缘故,当夏嘉瀚回到寓所,从陷入恐慌妻子口中知道情况后,他感到震惊之余,同时对应否报警踌躇不决。
那件染血校服、那撮儿子头发,令他知道绑匪不是闹著玩。身为执法人员。他当然知道听从歹徒所言,不报警独自处理是最愚蠢做法,因为无论肉票家人报不报警,匪徒收赎金后故人机率也样,不过是半半。要跟绑匪周旋,尽力救助人质,有警方作后盾是最保险做法,夏嘉瀚在英国时见过警方在千钧发问救出肉票案子,歹徒本来打算收赎款后杀害人质,幸好警员成功跟踪取赎金犯人,找出对方巢穴。
然而,他不知道向警方求助,负责警员发现他是廉署人员,会不会敷衍事——不,敷衍事还好,最怕是公报私仇,有意无意间作出妨碍,害儿子丧命。
他呆在电话前,内心不断挣扎,妻子夏淑兰在他身后无力地瘫倒沙发上,捏著那撮头发,不住哭泣。
时间分秒过去,时钟指标指著下午点三十分。夏嘉瀚瞧着那件脏兮兮校服,联想到儿子被歹徒剥去上衣,现在衣不蔽体、被关在某个黑暗房间担惊受怕,终于立定主意,提起话筒。他知道,即使警方跟廉署有嫌隙,这刻,他只能向皇家香港员警求助。
他根本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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