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关振铎点点头。“刚才说只是种可能,惩教员口供却令几乎确定这推论是事实。”
“是那个长发男人吗?”
“那是很重要线索,但还有好些明显证据。只是当时仍未整理好思绪,为免小蔡他们陷入混乱,甚至打草惊蛇,所以只嘱咐他进行最有把握、最实际行动,找寻那个长发男人。”
“还有明显证据?”小明诧异地问道。
“明显得要死。”关振铎朗声大笑,再摇摇头,说“”你,小蔡、替惩教员笔录警员,以及所有看过笔录同僚竟然无视于那个证据,真教担心啊……或者你们被枪战抓住注意力,待调查走进死胡同,你们就会再审视所有证供,到时便会察觉吧。那副掉在窗前手铐不是很奇怪吗?”
很少——那人根本没需要剪短发,如果说是为做案时乔装,那他应该反过来,在救出石本添后才剪发,因为三七头可以变成平头,但平头没办法变回三七头,在看到照片刻,甚至想过是不是被表像误导,因为死者跟们手上相中人外貌相同,就以为是同人,或许死根本不是们所知道那个大圈,可是死者左颊疤痕跟相中人吻合,如果猜想那是’有相同疤痕双胞胎兄弟’未免太不切实际。所以,问题只有个——为什他要在拯救行动前理平头。”
“可能是……天气太热?”小明说,虽然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很牵强。
“虽然这也有可能,但当时想是另回事,他理平头确是乔装用。”
“但组长您刚说歹徒犯案前没理由乔装去逃避追捕……”
“所以他乔装目不是逃避追捕。”关振铎笑道:“小明,哪种人最常理平头装?”
“有什奇怪?”
“石本添
“初级警员、军人……啊!囚犯!”小明想到答案,喊道。
“对。留意到这点时,便猜想们是不是被另个表像欺骗——在医院逃跑上车不是石本添,而是这个大圈。因为事出突然,只要有个理平头、戴黑框眼镜,身穿咖啡色囚衣男人奔逃,所有目击者都会直觉地认为那是消失石本添。”
小明想起简报时石本添照片。石本添头发很短很薄,如此说来,那个发型正好跟死去大圈相似。
“枪战后,O记在贼车上找到号码牌被撕去囚衣,也令有点在意。囚犯越狱后换上便服很自然,但为什要撕去号码牌?要毁灭证据、隐藏行踪,可以烧掉囚衣,那在处理前撕掉号码牌是多余。如果不怕,bao露踪迹,那也不用拿走号码牌,反正今天越柙囚犯只有石本添人,不论找到囚衣有没有号码牌,都会知道是他。所以,如果说那囚衣根本不是‘石本添身上附着编号二四三八牌子衣服’,而是”伤装成石本添道具之——“,那也可以说得通。”
“于是组长您想知道石本添从洗手间逃跑详细过程。”小明想起他捧著文件向蔡督察汇报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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