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盛和周祥光呢?他们没有伤到眼睛吗?”
“没有,不幸中之大幸。钟华盛被腐蚀液泼到肩膀,再溅到脸部下半部,脖子和口鼻伤势最重。周祥光则迎面洒中,但他幸运地戴太阳眼镜,液体没有沾到双眼。”
“他们手脚没有受伤吗?”
“有,不过脸部最严重,手脚都只是轻度灼伤。钟华盛左手臂和左脚都有伤,周祥光则是双手受伤……他应该是被腐蚀液泼到睑,慌张地用手
“在深切治疗都李风情况严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护士见关振铎没有摆员警架子,语气也变得温和点。“另外姓钟和姓周因’e脸部被镪水灼伤,现在勉强说话会影响皮肤愈合,而且情绪激动会影响康复进度。”
“哦,这样嘛……那可以直接问医生些问题吗?”
护士不大情愿地拾起电话,对话筒说几句,不会位年约三十、高大帅气、身穿白袍男人从走廊另端走过来。
“冯医生,这两位警官想查问被镪水泼到三位伤者事情。”护士说罢便埋首继续处理自己工作。
“姓关。”关振铎跟冯医生握握手,说:“警方不能向伤者问话吗?”
设计,可是怎看都只是失败山寨版。
“很热嘛……这个也是。”关振铎把帽子放凹胶袋。
小明不解关振铎为什在这节骨眼还有闲情逸致买帽子,不过在这半年间,他知道这位组长向待立独行,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
数分钟后,车子来到玛丽医院入口。玛丽医院是香港最大型公立医院,服务市民逾半个世纪,从急症室到各种专科以至精神治疗应俱全,而医院同时是香港大学医学院教学医院。玛丽医院共有十四拣大楼,规模足可媲美个小型社区。
“S座。”刚下车,关振铎说道。
“是,以医生专业立场判断,不能让您们做出有可能令伤者情况恶化事情。请您们体谅。”
“那没关系,问冯医生您也可以。”关振铎微笑道。
冯医生没料到对方有这反应,说:“如果可以帮得上忙,请说。”
“李风伤势很严重吗?听说他双眼有失明可能。”
“是,腐蚀液溅到双眼,待他情况稳定,们就会让眼科同事跟进。”冯医生摇摇头。“他左眼比较严重,应该救不,但右眼还有六成复明机会。”
“咦?”小明正要向急症室所在J座走过去,“不是该问问急症室职员吗?”
“矫形及创伤外科在S座,化学灼伤意外都由那个部门处理,直接问那边接待处就好。”
在矫形及创伤外科接待处,关振铎向当值护士出示员警证,查询三名伤者情况时,对方却摆出副爱理不理样子。
“员警先生,不就跟你同事说过,医生吩咐暂时不可以替病人做笔录吗?”年轻女护士不客气地说。
“很抱歉,们不是同部门。”关振铎和气地回答,“伤者情况很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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