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周老板叫周祥光吗?”花姐插嘴问道。
“好像是,记得叫周什光。”顺嫂说。
“看来,你们不大认识这位元周老板喔。”关振铎说。
“认识时间短,不代表认识不深啊。”顺嫂抢白道,就像被人质疑自己专业似。小明心想,对这位顺嫂来说,聊八卦是她专业,卖衣服只是兼职
“听你这说,这个华哥应该很受欢迎囉。”
“是呀,听说老李受伤,大家都没有什反应,但知道华哥要住院,街坊们都很担心。”
“所以说,华哥应该是等良民,没有什不可告人秘密吧?”
“应该……没有吧?”顺嫂言词闪烁,跟花姐对望眼。
“咦?竟然有?”关振铎表现出好奇样子,直接说出顺嫂心底话。
鄙夷之色,半笑地骂道。小明看在眼里,心想这个李风大概是个色老头,每天在市场吃吃这些比他年轻女性豆腐,风评似乎不大好。
“李风是个老街坊?他每天都来买菜吗?”
“嗯,不管好天下雨,老李都会在早上来买菜,们跟他认识也有十年啦。”另女人答道。
“你们知不知道李风有没有什不良嗜好?或是有没有跟人有金钱瓜葛、结怨之类?”关振铎问。
“这个倒没听过……”顺嫂倒侧头,想下,说:“他跟老婆离婚多年,没有子女,虽然外表寒酸,实际上有几间房子在放租,光是租金就够他花,至于结怨嘛……因为他常常跟发记老婆搭话,发记应该很不喜欢他,但想那称不上结怨……”
“这个……长官,这只是谣传,你听过就算。”顺嫂哽口气,说:“华哥虽然人很好,但听闻他坐过监。他以前好像混过黑道,但他在父亲临死前改过自新。”
“曾找他修冷气。”花姐说:“那天有三十四、五度,他热得脱下外衣擦汗,背脊上竟然纹条张牙舞爪青龙,吓跳。”
“这说,他也不介意人家看到他纹身嘛。”关振铎说。
“嗯……这个嘛,或许吧,”顺嫂不置可否地摊摊手。小明心想,也许华哥根本不在意他人知道他过去,倒是这些三姑六婆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那最后位周祥光……”
“另位伤者钟华盛你们也认识?”关振铎问。
“钟华盛就是在街角开档水电师傅华哥囉。”顾嫂向警戒线围住现场指指。“他平时很少在摊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客户家里修理水电,没想到今天巧合地遇上个乱掷镪水瓶神经病,人算不如天算……”
“华哥人很好,希望他早日出院吧!想他老婆跟儿子应该担心死……”刚才调侃李风好色花姐说。
“你们认识好久?”
“算久吧,华哥在嘉咸街开业也十年有多。他工夫好,收费便宜,街坊有什小型水电工程,像是换水喉、安装热水炉、修理电视天线之类,都会找华哥,他好像住在湾仔,老婆在超级市场当兼职,有个刚进中学儿子。”顺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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