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是。”
“咱们上去看看。”
三人沿着楼梯,走上那栋土黄色外墙唐楼顶楼。那唐楼两年前已荒废,前身是栋公寓,楼以前更是间有名粮油杂货商行。弃置两年,全因地产商未能收购邻接另外两栋旧楼——发展商打算把三楝大厦拆掉,改建成三十层高新式大厦。
关振铎站在顶楼边缘,探头看看两边街上,再走到另边,看看邻接大厦屋顶。他来回走几趟,跟位正在搜证鉴证人员聊几句,再细心检查他们放在地上标示,然后语不发,缓步走到黄督察跟前。
“关警司,怎?”黄督察问。
并发症,甚至致命。
“跟旺角样是五百毫升‘骑士牌通渠水’吗?”关振铎问。
“对,完全样。不过,们还是无法确认是同个犯人还是模仿犯,这必须先由CIB确认……”
“们没表示,你们不敢贸然跟记者说吧。”
“呃……对。”黄督察有点尴尬。
“……完全吻合。”关振铎说道。小明察觉,虽然关振铎给黄督察个正面答案,可是他说话时表情有点微妙。
“确定是旺角犯人吗?”
“七成……不,八成。”关振铎环顾下,说:“旺角两起事件,犯案地点都是这种顶楼相连唐楼,样没有保安员、大门没有上锁。旺角第二起案件中,跟这次样,犯人是在栋位于街角大楼顶楼投弹,同样是先投掷边,引起混乱后再掷向另边。媒体都只集中报导‘两瓶镪水从天而降’,对投掷先后次序,方向,距离细节没有着墨,但这次犯人”巧合地“跟上次相同。”
关振铎指向街上摊贩中面明显被水管疏通剂腐蚀过帐篷,说:“犯人上次已用这种手法,把打开瓶子丢向帐篷,让帐篷反弹,溅出更多腐蚀液体,制造更
关振铎很清楚这些部门之间潜规则。因为案件涉及另地区严重罪案,在收到CIB说法之前,黄督察作出任何公开雪口论,责任便落在港岛重案组身上。如果黄督察判断出错,日后他和下属就会受到上级责难;若他采取摸棱两可说法,又容易引来“警方无能”批评,样会打击重案组士气和威信。可是,只要有CIB背书,无论言论正确与否,黄督察都不用承担责任,毕竟CIB是警队中央情报部门,重案组依照CIB报告作出结论,即使有误,也无可厚非。
“能锁定犯人投掷镪水弹位置吗?”关振铎问。
“大致上能确认……请来这边。”黄督察示意关振铎和小明跟他向前走。三人走到威宁顿街和嘉咸街交界栋唐楼前。
“调查所知,先有两瓶镪水从这儿往嘉咸街摊档投掷。”黄督察指著唐楼顶楼,再指指警员们仍在调查搜证嘉咸街,“然后,当人群争相走避,再有两瓶丢向威灵顿街方向。”黄督察指向他左边。
“是从这顶楼投掷?”关振铎抬头望向五层高顶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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